关于朗逸的消息资料,打从他回国第一天就全进入了朗阙手中。
关于那辆货车的事,男人也早有了眉目。
可当他瞧见瞿苏夸夸其谈时,却没了打断的兴致,眉峰微挑地听着:“朗阙,你这个弟弟是真的深藏不漏,以后我们对他必须有更多的防备。”
“而且,这次车祸的帐必须要跟他好好盘算清楚,”瞿苏素来奉行得是有仇当场就得报完:“这次若不是上天保佑,我们俩早就成了墓碑上的苦命鸳鸯了!”
几乎可以肯定车祸的事情必定是朗逸的手笔,男人一旦出事……获利最大的人就是他,而且他还有这个实力!
闻语,朗阙锐利的颌角登时柔和了几分:“你说我们是鸳鸯?”
“你这关注点未免也太偏了!”她被抓住语言漏洞,双颊上禁不住地染过红晕,却丝毫不肯怯气场:“关于朗逸,你打算怎么报复?”
提到正事,男人神情立刻晦暗,但也没打算瞒着瞿苏:“他素来把生意场上的事看得比命还重,只要给他稍使上几个绊子,他就只能求死不能。”
“过几天出院后,有个拍卖会……你陪我一起去。”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奉行各玩各的原则,瞿苏还从未陪同男人去参加过这种场合。
乍一听朗阙提起,瞿苏眉眼微怔:“人家苏小姐好歹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用完就把她扔了,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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