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阙硬生生地强迫着自己,不让眼神往瞿苏被烫红的手背流转,面还是一副嫌恶的模样。
“朗阙,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爸爸的一片心意!”男人阴晴不定的心情,让瞿苏一时间竟忽视了说话的语气。
还是瞿父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如今朗阙的情绪不大稳定,用这种方式诘问,无疑是在往男人的心口戳刀子。
瞿苏很难憋住心中的怒火,只能一声不吭地蹲到地,慢慢地收拾地的汤汁。
“阿邑,不合你的胃口吗?那你明天想吃什么菜,我提前先记好。”瞿父脾气温吞,是男人幼时一直幻想的慈父模样!
但此刻,朗阙只能够强逼着自己扭过了头去:“不用了,医院的饭菜更合我的胃口。”
闻语,瞿苏的动作一顿,连忙将瞿父送到了门外:“爸爸,你这几天回去好好休息吧……朗阙这里,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也亏得瞿父体谅男人刚刚经历了一次大难,不然早就已经甩手。
目送瞿父离去后,瞿苏甚至不敢第一时间进到房间,而是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之后,才换了副笑脸:“朗阙,医生刚刚教了我一套手部按摩操,可以促进血液流通,我来帮你按按吧?”
在康复训练当作,家属与病人其实一样艰难。
而朗阙则是干脆背过了身去:“困了。”
亲手推开最爱的人,无疑是在心一遍遍地划出伤口,男人甚至没有勇气直面地面对瞿苏的眼睛。
“你睡着,我在旁边帮你按就是了。”瞿苏难得地好脾气,忍到这个时候也还不见丝毫恼火的痕迹。
回应她的,只有长久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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