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寨听着柳婉婉的愤怒,他不屑的挑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柳婉婉,你是个有骨气的女人,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受苦。”
就在周怀寨靠近柳婉婉时,一阵风从面前吹过,周怀寨的动作瞬间僵硬在空气中。
他侧目看去,只见君暄气喘吁吁,手中捏着一根银针,死死盯着周怀寨的一举一动。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君暄警告:“放开她,不然我不能保证下一针落在哪里。”
银针牢牢的镶嵌在墙上,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柳婉婉见状,趁机脱离了周怀寨的魔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君暄身旁,警惕道:“周怀寨,你好自为之。”
君暄上前一步,看着周怀寨丝毫不在乎的样子,用东阳话道:“周怀寨,我说过,这女人你动不得。”
周怀寨挑了挑眉,一脸不在乎:“你还要在她面前继续表现出那副温柔的样子吗?那很不适合你。”
君暄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警告:“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
回到柳婉婉身旁,君暄担忧道:“还好吗?”
柳婉婉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襟,肩头的蝴蝶胎记若隐若现,她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见柳婉婉平安无事,君暄也不再和周怀寨计较,扶着柳婉婉就下了楼。
夜幕笼罩下的东阳,如同一个不夜城,灯火通明,甚至伴随着些许嘈杂。
破旧小店的小巷内,柳婉婉和君暄坐在破旧的石凳上,两人相顾无言,直到君暄打破沉默:“抱歉,我不知周怀寨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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