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尘温柔的双眼，柳婉婉疑惑：“夜先生，实不相瞒，我今日见到了墨雀将军，他对女帝的感情似乎很奇怪，你们三人，曾经是不是有过一段故事？”
夜尘停下脚步，宽大的走廊上，只剩下风吹进室内的呼呼声。
夜尘看了眼身旁的柳婉婉，声音淡漠：“是有段故事，不过这段事，应该也只有我和宁鸳两人知道，若是墨雀如今还记在心里，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
说着，夜尘的双手攥成拳头，声音染上一抹愠怒：“曾经已经说过，这跟他和阿鸢都没有关系，更我更没有关系，我们三人本可以继续当朋友，可他为了那看不到的自尊，还是选择了去北凌生活。”
从夜尘的话语里，柳婉婉得知，墨雀曾在南理国生活，是和他们两人一同长大的。
越说下去，柳婉婉就越好奇，对夜尘追问：“夜先生的意思是，正因为那件事，你们才分道扬镳的？”
夜尘淡漠着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冷冽：“确实如此，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墨雀对阿鸢，一直都保有感情，这是我能看得出来的。”
果真，和柳婉婉想象中一样，那个念念不忘的阿鸢，就是如今的南理国女帝，宁鸳。
而那个前任大将军，对宁鸳念念不忘，也是因为喜爱她，所以这么多年，始终忘不掉那个在脑海之中盘旋着的模糊笑容。
柳婉婉叹了口气，感受着窗外的风，声音淡然：“难道，女帝至今不愿面对墨雀，就是因为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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