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臭棋篓子。
江浙削着梨子,也是含笑看娃娃,多点脑力运动也是好的,他把分好的梨肉放在小碟子,递给谢升平。
谢升平小银签取了先送到雀雀嘴边。
雀雀仰头:“你走开,不吃!”她聚精会神盯着棋盘,思索放在哪里能赢。
面对不给面子的闺女,谢升平自个咬了梨。
打破一家三口短暂宁静的是谢清河的暴怒之音。
“李宝书你在发什么癫,多大年岁了,还玩撂挑子不干的德行!”
冲进去谢清河看呆呼呼望着他的雀雀,咳嗽了一声,对坐着边上削梨皮的江浙使唤,“把雀雀抱出去玩,我同公主说点正事。”
“不走,我快要赢了。”雀雀摇头。
江浙含笑,表达自己的难处,“大舅哥的看到了,我要硬抱走了,她哭的震天,你不要因她哭哑了嗓子,怪罪我,我就带她出去。”
想赶他走,不能够。
谢清河也心道那可不行,他们谢家的姑娘,哪里能够哭鼻子的。
他在让江浙去抬凳子,和让他起来他坐之间,选择了把雀雀抱起来,让娃娃做他怀里。
“太后哪里我已经打点妥当,晚些时候,太后估计会让陛下来给你撒娇,你顺着台阶下,不要把母女情分,姐弟情谊弄僵了,眼下不是真翻脸的时候,”
谢清河说罢,注视戳梨肉的谢升平,眼底露出些许寒芒,“你现在又在玩那出?”
质问的语气让谢升平蹙眉,“你就是这样同本宫说话的?”
她不在京城,谢清河这犟骨头不知怎么欺负李宝书那软棉花的,肯定成日凶!
谢清河也蹙眉,觉得李宝书这几日脾气暴躁的堪比谢升平附身,“你在我跟前称本宫?”
江浙扫了眼雀雀,雀雀顿时抱着脑袋,露出害怕模样,小声小气说:“舅舅不凶,雀雀怕。”
谢清河忙软了话,亲亲雀雀脑瓜,“是舅舅凶了,舅舅一会儿带你出去买漂亮衣裳。”
他看谢升平,“你能给出满意的答复,外面的事我替你料理,顺便给你们二人解个迷惑。”
谢升平最烦谢清河高高在上的口吻,白眼才翻,江浙已替她说,“公主的意思是,她要踩着临安侯不去上朝,让临安侯成为众矢之的。”
“这些年朝堂的事都是公主在执掌,哪里是外面的人能抗下的,因此,百官回来求公主回去临朝执政,这样一来,日后他们就不敢在说女子执政有何不妥了,这次其一。”
“其二,公主此番受伤,到底是需要好好修养一番的。”
谢升平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意思。
你嫌我办不好事,那么,以后我就要你求我去继续办事。
谢清河呆了呆,这可不是李宝书一贯求稳的作风。
谢升平端起茶水抿了半口,沉声下来,“你妹妹都死了,难道我还继续忍着吗?你不见她当个事儿,我可将她当个宝。”
谢清河提着谢升平就翻白眼。
谢升平难得和他多说:“兵权你暂时拿着就拿着,按部就班做你的事,外面的烂摊子我让江兰溪去摆平。”
她审视的盯着江浙,“你会摆平吧?”
江浙听出话中意思,“放心,我必让外面知道,这朝堂没了公主,谁都转不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谢升平凝眸看他,“很好,我发达了,不会忘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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