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瞪大眼睛:“族长爷爷,我爹从军走的时候同我说了,咱有屋咱有田,那些东西不管他回来不回都是我的,可为什么予桉如今啥都没有?住山洞吃野菜?我奶还说活该我冻死饿死在山洞里?”
族长老眼一亮:……这傻丫头,变聪明啦?知道咱有屋咱有田啦?
不过转念一想,应该是纪寻教的,但只要教得会那就是好事,毕竟他只是族长,王老太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但若是沈予桉自己开口要拿回自家的屋和田,那就不一样了,他就有这个权力维持公道了。
这时一旁的二大爷五大爷七大爷,听了这话也围拢过来,还有许多晒谷子的村民也过来瞧热闹。
二大爷五大爷七大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
“予桉丫头,你得把意思跟族长说清楚,你找族长要做什么?”
得让沈予桉自己开口索要房屋田产,别人要是敢多一句嘴,王老太就敢拎着毒药去你家堂屋里寻死,怪你怂恿撺掇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泼妇,没人敢招惹。
“对对对,你都嫁人了,可以自己拿主意。”
“没错,说来你爹当年买屋买田还是你二大爷牵的线,买的都是上好的。”
沈予桉知道这几位大爷想帮她撑腰,心中挺感激的。但也不想连累他们,今天就非让王老太主动把她爹的屋和田交出来。
仰起憨憨的脸蛋:“那我爹的屋和田还没卖吧?族长爷爷?”
沈里正捋着胡须点头:“没卖,房屋你二叔租出去了,田地由你大叔种着哩。”
沈予桉一听鼓起了腮膀,双手叉腰横眉怒目。
“那我奶瞎说,她说我爹的屋和田都卖了,还说我会冻死饿死在山洞里。”
旁人见状连忙后退几步,沈予桉一旦动怒就要打砸东西了,拿到什么砸什么,疯子一样的。
脑子不够聪明家里又一贫如洗,被她打了也白打,还是躲远些好。
沈予桉随手抄起一块石头,恶狠狠道:“我得找我奶好好问问,我既然有田有屋为什么要住山洞?为什么会冻死饿死的?”说完就往人群外冲。
“你别去,就在这儿等着。”周大娘拖住她,“你奶听到信自个儿会来的,你要问就当着族长的面问。”
周大娘洗好衣裳就往这边跑,多少也能说句公道话,她看到沈文媳妇端着衣盆急匆匆给王老太报信去了,王老太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沈文的爹是王老太亲侄子,换句话说就是沈文的爷爷和沈予桉爷爷是亲兄弟。
王老太和沈文的奶是妯娌,年轻时候没少掐架,后来沈文的奶掐不过,远远的搬开了。
财产啥的都在上一代争清了,下一代倒是和睦了。
沈文的媳妇名叫湘玉,与沈祚荣的媳妇玉芬好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听沈予桉说要拿回田产便急吼吼给她报信来了。
沈祚荣和他媳妇玉芬正在院子里套牛车,准备花点钱去镇上偷偷把沈宏的房屋和田产更换到自个儿名下,这时候湘玉匆匆进来了。
“大婶子,不好了,沈傻子去找族长,说是要把她爹留的房屋和田产给要回来。”玉芬辈分大,湘玉喊她婶子,但两人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
玉芬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这该死的小贱货,竟敢打我田地的主意?逮到机会弄不死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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