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退的股?我予桉妹妹早上怎么没提过此事?“沈三哥也是无奈极了,第一次代替弟弟送货上门,竟被人拒收,不问清楚回去怕是没法交代。
“就是今天退的股。“李掌柜解释,“我们酒楼是灵州城赵家的产业,老板也是没有权利随意让人入赵家的股的,所以沈姑娘之前的入股契约是无效的,唉,实在抱歉啊。’
沈三哥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我予桉妹妹今天进城了的,可有到酒楼来?”
提到这个李掌柜感到更加抱歉了,听说新老板赵默捡了辆马车送给沈姑娘,之后又不承认,害得沈姑娘被当成嫌犯吃了二十大板。
“这个~~她没来过,不过你可以去县衙找找。”李掌柜说完心虚不已地进了酒楼,心道沈姑娘多好的人啊?又有经商头脑,赵默公子何苦为了蝇头小利把她给得罪了呢?将来恐怕有他后悔的时候!
沈三哥听了李掌柜的话,便忐忑不安地往县衙去,担心予桉妹妹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正七上八下的,听到纪寻的声音。
“沈三哥?予桉在这儿呢,你不用去找了。“
“哦?“沈三哥忙把牛车停好,探头往马车内瞧了一眼,见沈予桉被纪寻抱在怀里,脸色虚弱苍白,心里顿时一惊,“怎么回事?在衙门里挨打了?’
“三哥,我没事,不过挨了二十大板,现在没事了,正准备回家呢。”沈予桉扯着嗓门,被纪寻这样抱着差得脸颊火辣辣的。
沈三哥只觉得心疼,予桉妹妹豆腐一样的小人儿,哪经得住二十大板?可把他心疼坏了。
咒骂了县令几句问了一下缘由,听说林县令因此要掉脑袋了,这才觉得解了气。
又说了一下退股的事情,水和辣白菜是送不出去了,将来是零售还是继续找别的酒楼合作还得回去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于是沈三哥跟在沈予桉的马车后面,一道回沈家村。
怕马车太颠沈予桉伤口疼痛,纪寻交待车夫把车赶慢些。
就这样一辆马车一辆牛车,晃晃予桉回到沈家村。
沈三哥在自个儿家门口停了牛车,他还得忙辣白菜的事,沈予桉跟他打了声招呼也就回北山脚。
山脚下沈予桉家的院子里,周大娘和沈兴旺忙了一天,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远远的有辆马车过来,知道是沈予桉和纪寻回来了,急忙把院子的大门打开,让车夫将马车赶进院里。
“予桉你没事吧?”周大娘心急地撩开车帘子,“这,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在衙门里受刑了吧?”周大娘一看沈予桉脸色苍白,顿时急得不行。
“大娘,我没事,今天倒霉挨了顿板子而已。“沈予桉有些虚弱地冲周大娘笑了笑,由纪寻抱着下车。
“挨了二十大板还没事?这衙门里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周大娘边说在前面去开堂屋的门,她和沈兴旺在这里清理了一天,总算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纪寻把沈予桉抱进正屋,让她趴着躺下,给她盖好被褥。
等他再出来时,沈兴旺已经把车钱给结了。
“大娘,兴旺,辛苦你们了,晚上留在这儿吃饭吧?”纪寻对周大娘一家是真心的感激。
“好,那就留这吃饭。”周大娘笑嘻嘻地应了,“我这就做饭去。”这才是她留下来的原因,担心予桉受了伤,纪寻得照顾予桉没人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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