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的鼻梁骨断了~~呜呜呜~~“孙萌萌抹了一把见满手的血,吓得崩溃大哭,还以为鼻子被踢掉了。
沈予桉倒地时恰好硌在医箱上,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回头一看见孙萌萌满脸血哪还顾得上疼,忙过来给她检查。
鼻梁骨没断,但撞到过鼻子的人都知道、那种又痛又酸又胀鼻血眼泪直飙的感觉有多抓狂。
“别怕别怕,鼻子没断。“沈予桉也没空管肇事者,急忙找来银针,在孙萌萌后脖颈上扎了两针,给她把血止住。
宋妙见情形不妙,赶忙辩解道:“这不关我事,是你主动撞上来的,可别在大人面前乱告状。”说完带着紫儿逃了。
把血迹清理干净之后才发现,孙萌萌鼻子被踢得又红又肿。
“咝~~疼死我了。“孙萌萌拿手罩住红肿的鼻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对沈予桉抱歉道,“那是我表姐宋妙,荣禄伯爵府的庶小姐,在府里想必也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所以才会在这儿耀武扬威,我替她向予桉姐道歉。’
“道什么谦啊?瞧你这苦头吃的。“这是代她受了这么重的一脚啊,沈予桉心疼地替她抹着眼泪,“傻妹妹,想都不想就扑过来了,这要是踢到眼睛的话以后可别这样了,先保护好自已才是呀。“
“我没事,予桉姐别担心。“孙萌萌好半晌才缓过劲来,眼泪这个时候才止住。
拉过医箱把地上的东西往里收,“予桉姐我先送你出去吧,别让纪寻哥等急了。”鼻子估计还在痛,不停咝着气,
沈予桉忙一块收,心想这丫头这么实诚、将来进了太子府不知要如何立足。
东西收好了,肩带断了只能捧在手里。
孙萌萌捂着鼻孑要送她出去,沈予桉道:”送我做什么我还能找不到路?鼻子伤成那样也没啥药可抹,赶紧回去拿冰块敷,可以消肿止痛。”
“好,那我可就去了。”孙萌萌不停咝着冷气,小跑着回自己院子去了。
府门口,纪寻在马车上等她,见沈予桉过来纪寻伸手拉她上车。坐下时纪寻的手肘不小心顶到沈予桉的腰,沈予桉不由"咝了一声。
“受伤了?怎么回事?”纪寻二话不说把沈予桉揽在怀里给她检查,见腰上青了一大块。
“是京里来的那庶小姐干的好事?“纪寻眼底有掠过一抹寒意。
“不是,是我不小心硌的。”沈予桉也不知道怎么说,觉得没必要说,京城天高皇帝远,她和这种候门贵女几乎不可能再碰面,犯不着跟她计较。
回到酒楼中午了,吃过饭沈予桉和纪寻上了二楼会客室喝茶。
春雨绵绵,透过窗户望出去,红楼花灯笼罩在一片烟雾里,别有一番景致。
沈予桉瞧着瞧着,目光落向贴着封条的金凤楼。
“阿寻,你觉得金凤楼还能盘活么?“等这桩案子过去,房主肯定会将楼子出租,若租下来再转让出去岂不又赚一笔?
纪寻捏她鼻头:“薅羊毛别老揪着一只薅,换一换。”
沈予桉嘻嘻一笑,“就揪着它"薅’,房主要是出租我就把它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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