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没什么响动,心道可能是耗子闹出来的声音,便又上床眯眼躺着,全然没察觉窗户纸被一根芦苇给捅破了。
那根芦苇插进屋里后,有人往里吹迷烟,不一会儿王老太就被迷晕了过去。
屋外好几条人影晃动,其中一位眯着眼睛往屋里张望。
屋里点着油灯,照见王老太脑袋偏到一边晕过去了。
“老大,成了。’
“把门弄开。“
“是。”几条黑影往门口窜去,很快,王老太的房门便被人挑开,桌子也被人缓缓挤开,五六个蒙面人钻进屋内,在屋里一通翻箱倒柜,从床底下拖了个钱匣子出来。
撬开锁一看,大家两眼放光。
“老大,发财啦。”望着匣子里满满一匣子的银票,那名黑衣人手都打起了抖,”真的有六干两吗?要不要数一下?"
领头的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数你个头,拿着快走。’
他话音未落,外面有人接话,“好啊老大,竟敢抛下我们,吃独食~~”领头的一愣,心道坏了,被手底下那群喽哕跟踪了,估计想要黑吃黑。
他们这伙人原本就是些街痞子混混,被衙门里招去白家村铁矿场当监工,铁矿场被封之后他们纠集起来当起了劫匪,之前干了一票劫获了上干两银子。
可是僧多粥少,这回得到消息说沈家村这户人家有大量银票,领头的便只带了五六个心腹来干这一票,没想到竟然被手下发现了!
头领暗叫一声不妙,刚想往门口窜,但感觉双腿软绵绵的使不出劲来,很快两眼发黑晕倒在地。
几人倒下后,纪寻和沈予桉提着灯盏出现在屋外。
“看看是不是他。”纪寻话音未落,沈予桉已经过去揭开了领头的面巾,下巴上果然有一颗大痣,正是白家村铁矿场的那名守卫。
“是他。“沈予桉道,随后接过纪寻手里的灯盏,纪寻把从铁矿里提练出来的毒药给那人灌了下去。
之后两人捧着钱匣子,吹熄灯盏就着外面的月色,悄无声息地溜了。
没过多久,这些劫匪被夜风一吹清醒了过来,“老大,我们被自己人黑吃黑了!钱匣子不见了。”
“这些该死的狗东西!”领头的狠狠咒骂了一句,只觉得喉咙里冒火似的,灼烧得厉害,说话声音也是哑的,不适地捏着喉头拼命吞咽着口水。
几名喽哕也气愤不已,到手的肥肉飞了,还是自己人做的,正火大呢,屋外突然脚步声凌乱。
“不好,有人来了。”领头的喊了一嗓子,“快跑。”几名手下便四散逃窜,而他自己却使不上劲,没跑多远就被村民们逮住了。
当晚,这名劫匪头子便被送往县衙。
王老太醒来之后发现钱匣子丢了,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晕厥过去。
领头的都被逮了,其它的喽哕还逃得掉?没过两天,这伙劫匪便一个不剩地被逮回了衙门。
口供也是精彩极了,互咬,你怪我拿的,我怪你拿的。
把他们老巢一搜,只搜出三十四两银子,六千两银票也不知被哪个劫匪给私吞了。王老太得知这个消息气得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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