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嗯?“纪寻恼怒地把她扣在身下,眼中满是危险的气息,“你家夫君除了你,绝不会碰别的女人。“
“不碰?不碰怎么会有夏洛洛身上的香味?阿寻撒得一手好慌!”
“我没有碰过她。也永远不会碰她,只碰你,现在就碰。“
“不准碰,不说清楚这件事,阿寻当太监去。”
“已经说过了,今日在宫门口有个侍卫撞到夫君身上,夫君便沾上了那股香味。”
“不信不信,阿寻哄人。“
“没有,若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证明不了。“
“一夜七-次能不能证明?"
“阿寻想得美,阿寻欺负人!”
“就欺负予桉了,予桉不想被夫君欺负吗?“边说纪寻边脱外裳。
衣服一脱,沈予桉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家夫君身上的香味只有披风上有,里面的衣裳完全没有这个味道。
看来这件事,有隐情!
……
赵默和慕容敏达是走路随行的,两人边咯吱咯吱踩着雪往前边走,边说话
“那两个赵家叛徒!简直太可恨了!“赵默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赵瀚和赵克千刀万刮,“我一定会禀告父亲,想办法将他俩逐出京城的。’
慕容敏达想了想,问道:“赵瀚和赵克目前在做什么生意?”
“饴糖生意。”赵默回答。
慕容敏达冷笑。
“做这个生意还用驱逐?很快就会做不下去自动滚出京城了。”
“饴糖是用麦芽糖制作的,今年小麦颗粒无收,没了原材料铺子不倒闭才怪。”
慕容敏达说得不错,赵瀚的饴糖铺子卖的都是之前的存货,生意勉勉强强够两兄弟糊口,的确撑不了多久。
赵默听了这话心情舒爽了些,咬牙道,“那就让他们在外面自生自灭吧,总之再穷困也休想从赵家拿到一文钱。"
赵高义的填房慕容氏何尝不是这个盘算?赵瀚是嫡子,当年他母亲下嫁时带了一大笔嫁妆,把赵瀚赶出赵府后,这些嫁妆和整个赵家的财物尽归了她的儿子赵默,倒是让他们奸计得逞了。
前方马车上,周冷卉显得闷闷不乐。
周氏脚痛、之前没留意,这会儿见周冷卉冷着一张脸,便问道:“女儿怎么啦?怎么这么不高兴?”
周冷卉把头靠在周夫人肩上,晃着她的手撒娇,“娘,女儿都快十六了,爹还不操心女儿的婚姻大事,今年再不把亲事订下来女儿就不嫁了~~”
周夫人叹了一口气:“女儿想嫁那也得人家肯娶啊,换个男人你嫁不?肃亲王府世子那么喜欢你,就换他吧?“
“不要,女儿非煊王不嫁。”周冷卉语气坚决,眼眶一红快要哭了,“我可是堂堂臣相之女,他为何瞧不上我?"
夜王毁容之后她看上了煊王,缠着周臣相要让皇帝立她做煊王妃,然而煊王不肯皇帝也不可能强压着,这个事就这样僵持着。
方才周冷卉见到煊王心中欢喜,便主动上前和煊王打招呼,然而煊王不仅冷淡还目露厌恶,让她大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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