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深情火热,似乎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给点着,给融化。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予桉坐在镜子前面,看着脖子上的吻痕委屈地撅着小嘴。
“阿寻你故意把我叫过去划拳、故意找个机会喝醉的吧?借着酒意欺负了我一晚上~~"
纪寻温柔地从身后拥住她,柔声道,“除了亲亲~~并没有欺负予桉啊。“在沐家村这可是口常。
“你还想怎么欺负?我身上都被你啃遍了,嘤嘤嘤。”纪寻面不改色,宠溺地刮了刮沈予桉的小鼻子。
“你家夫君都流鼻血了,难道不是予桉欺负了他么?“
沈予桉困惑地眨巴着杏眼,自家夫君昨晚鼻血流不止惨兮兮的,好像的确被欺负得很惨一样。
不过还是嘴硬道:“知道难受还亲亲?你活该流鼻血,哼。”
昨晚玩了一晚上的亲亲,都没进随身空间,早饭后给姜莲换过药,沈予桉便声称补觉,进屋关上房门,进空间忙活去了。
她的记忆虽然尚未恢复,但随着和纪寻交流的深入,越发察觉自己有多爱他。她就是豁出性命也要种出那种解毒药,替他解毒。
纪寻则在后院偏僻处收到了张能的飞鸽传信,他们还有十日左右才能抵达大齐京城,路上一切顺利,勿要牵挂。
另外信中还道,纪风的兔宝宝生宝宝了,纪风千交万待,要哥哥加把劲,争取不要输给兔子兔孙。
刚看完张能的信,又扑簌簌飞来一只鸽子落在纪寻肩头。
这封信是何金写来的,信中说京中一切太平,唯有一事值得推敲。
皇后和太子想联合周丞相立钟侧妃生的皇长孙为太孙,被周丞相拒绝了。
周丞相可是皇后嫡兄,太子亲舅,为何在这个事情上产生了分歧?周丞相意欲何为?实在有些反常。
纪寻默了默,寻来纸笔分别写了回信,交待暗中调查周丞相,并且尽快把禁卫军悄无声息的换成自己人。
忙完这些准备去前院,姜启轩寻到了这里。
“妹夫妹夫,还敢不敢进山?带你采鸡纵菌去。”
他昨天在玉米地里发现了好几窝鸡纵菌,可惜没时间采,记挂了一晚上。
本想带两个弟弟进山采,但又担心碰上野猪,便来寻纪寻,把这个功夫高强的妹夫带上那就安全了。
“好。”纪寻不假思索地应了,他到现在还记得沈予桉头一回看到鸡纵时那股高兴劲,她既然那么爱吃,那必须去给她采啊。
说干就干,姜启轩带着几个弟弟,挎着篮子出了院子。
纪寻刚在院外一现身,王秋远远的就瞧见了,忙扛起锄头拉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弟弟妹妹追上去。
“启轩哥,你们是要进山么?能不能带着我们一道去?”王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娘叫我去那儿的玉米地里、把昨天踩坏的玉米苗给补上。’
姜启轩想起那个地方王秋家确实有块地,便点头道,“好,那就一块儿去。”
今日太阳有些大,走了没多远便热起来。
“你们哪个能帮我扛一下锄头?我肩膀好痛实在扛不动了。”王秋紧走几步,跑到姜启轩几人前头,余光扫了纪寻一眼,见他冷冰冰不可接近的样子,便娇滴滴地同姜启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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