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和纪寻抱着小雪团散了会儿步回来,便把如何揭穿姜映如的真面目给谋划好了~~
这天晚上的饭菜依旧丰盛,宰了一只大鹅,做了道正正宗宗的铁锅沌大鹅。
往锅里加的水还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鲜美可口。
一只十几斤的大鹅,分三只锅装了,另外还炒了一盘老虎肉,两道实打实的硬菜,引得人垂涎欲滴。
很快,东西两院一大家子就都坐好了,碗筷拿起来,酒倒起来。
“妹夫,今儿个晚上必须喝个痛快。“姜启成给纪寻倒了碗酒,纪寻也没反对,这几天他一直声称风寒,没上桌吃饭。
但今晚这顿饭他必须在场。
沈予桉为了照顾他,以风寒为借口给他另外舀了菜出来,分开食用。
酒倒好后,大家便开始喝起来了。
妇人们这桌,沈予桉吃了一口菜后,对姜老太太道:“奶,嫂子,你们知道吗?贺家村今天丢了一个孩子,和咱们村的幺儿一样,是个六七岁的男孩。"
姜映如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继续埋头吃饭。
“是吗?”姜老太太一脸诧异,“莫不是从咱们这儿赶跑的老虎,跑到贺家村祸祸去了?”
“一准是了。”姜映如忙不迭地接话,“不是说有十几头老虎么?山上找不到吃的只能下山祸害村民.“
“大白天的哪来的老虎?听村民们说应该是被人牙子拐走了。“沈予桉神情淡然,说边察看姜映如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极为不自在。
丁氏在一旁解释:“听说贺家村有人坐庄搞赌博,聚集了不少外村赌徒,想必是哪个裤衩都输光了的赌徒干下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姜映如又赶紧认同道,“是吗?那就没错了,赌徒都是些丧心病狂之徒,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她的神情明显轻松了一下。
顾氏提起人牙子恨得咬牙切齿:“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若让我抓住非把他干刀万剐!”
沈予桉的眼角余光全落在姜映如身上,见她神情变来变去,精彩极了,一副坏事做尽心虚的模样。
能不心虚么?此刻东厢房的大箱子里,就拐了人家儿子关在里头呢。
沈予桉见姜映如颇受煎熬的模样,觉得特别解恨,把人当货物一样贩卖,害得人家骨肉分离,简直禽兽不如。
沈予桉舀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望向顾氏。
“娘,说起人牙子,我倒很好奇,当年我都十岁了,怎么会被人牙子拐走的?就不知道反抗、不知道哭喊么?,
“我也觉得奇怪啊。”顾氏停下筷子,蹙着眉头,“当时我就在马路对面买糖葫芦,又不远,哭一声喊一声我都能听得见,可硬是没听到半点声音。”
“那或许是熟人把我骗走了呢?”沈予桉的话一落,姜映如手上的筷子"啪答"掉在地上。
“大姑你怎么啦?手怎么抖成这样?”沈予桉望着姜映如,姜映如虽然紧张,但还不至于心慌到手抖,可沈予桉就要往这个方面带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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