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脸颊微微发烫。
国师指尖触碰沈姑娘耳朵,微微弯唇。
“还是梦里乖。”
沈姑娘妄图从国师身上离开。
国师死死的抓住沈姑娘手腕,扯到怀里按着。
仿佛感受不到伤口被压的痛苦。
沈姑娘被迫按着,本想动用武力,顾忌到国师受伤。
微垂漂亮的眸子,低声说着。
“我不是梦。”
国师每次梦到沈姑娘,沈姑娘都会说自己不是梦。
唇角勾着。
“我不信。”
沈姑娘闻言,掐了一把国师。
国师微微泛痛,眼底仍染着勾人慵懒的笑。
“在梦里经常被你掐,一开始以为痛是真的,后来发现是梦,梦也会感觉到痛,所以你是梦里人。”
沈姑娘:“……”
虽然是有这样的情况,可她真的不是梦。
下一刻。
国师搂住沈姑娘纤软腰肢,又把沈姑娘按入怀里。
沈姑娘耳根灼热红红。
国师喉结微动,眼神深深,低着语气。
“真是疯了,总这样梦见你,又不喜欢你,我好像是渣男。”
沈姑娘与国师解释过,什么叫做渣男,国师早就明白渣男的意思。
蓦然听到国师这番话,沈姑娘心底不知为何,有些气恼。
狠狠拧下国师的腰肢,语气凶巴巴。
“疼成这样,我看你,还觉得是不是梦。”
国师意识到不对劲,发觉这是真,而非梦境。
顿时病弱样子。
病白肌肤绝色的脸颊,稍稍显红。
“徒弟,真是抱歉,把你当成梦里人,方才我说的话,全是胡话,你不要讨厌我。”
说到这里。
国师放开沈姑娘。
沈姑娘从国师身上离开,侧过头,看向国师逐渐坐起身。
“我在你梦里,一直都这样被你按着吗,还有,不喜欢我,还梦到我,真的很过分。”
国师垂着脑袋,默默的,不敢吭声。
生怕说错一句,沈姑娘当场不要他。
【宿主亲亲,国师只是母胎单身,需要女子了,所以才会梦到宿主,宿主不必把国师放在心上】
闻言。
沈姑娘眼底更恼。
“师父如果是单纯需要一位女子,可以去青楼,别再梦到我。”
国师心底倏然薄怒,抬起深邃阴沉沉眸子,凝视沈姑娘恼火的神态。
长指攥住沈姑娘的细腕,语气冷冷。
“在你眼里,我是如此见色起意的人?”
沈姑娘微挑眉头。
“难道不是?若非如此,你又何必不喜欢我,梦到与我在床榻亲近。”
国师想说的话,蓦然卡在喉咙里面。
徒弟这话也确实没错。
片刻。
沈姑娘不想再理会国师。
国师竟然装乖。
沈姑娘被国师乖巧模样哄到,没有太过生气。
国师与沈姑娘尚未深究今日之事,似乎在第二日,都把这件事忘记。
次日。
安小侯爷跑到丞相府,来看国师。
直到听见国师自爆没有幕后凶手。
安小侯爷气愤的心情,瞬息凉凉。
“我是让你装受伤获得沈姑娘的心软,不是让你真的受伤。”
说着此处。
安小侯爷端着茶盏,本想喝一口。
附近无婢女奴才,安小侯爷觉得话未有外人听见,想喝完茶,说几句。
国师伸手夺过安小侯爷茶盏,坐在榻上,慢吞吞喝着。
安小侯爷一脸疑惑。
“抢我茶盏作甚?”
国师眼神冷幽幽。
安小侯爷不知为何,觉得国师眼神,像是他抢了国师夫人,国师想灭了他似的。
国师微微张开染茶唇瓣。
攥紧茶盏。
“这是徒弟倒给我的茶,你的茶是另一盏。”
安小侯爷:“……”
不就是一盏茶吗,国师至于如此吗,幼稚的像个幼年孩子。
思及。
安小侯爷无奈,端起另一盏茶。
瞥见桌上精致的糕点,刚想吃下。
国师声音暗沉沉:“那是徒弟专门给我做的糕点,你的糕点是另一盘。”
安小侯爷莫名认为,自己好像没必要来,有一种被扎心的感受。
没有女子给他做过糕点的某位小侯爷,就想气气国师,故意抬起糕点,似乎马上吃进去。
果不其然。
国师幽长眼眸危险,凝视安小侯爷。
“你要是敢吃,我就把你去秦楼楚馆的事,告诉你的爹娘。”
闻言。
安小侯爷放下糕点。
对国师做了个鬼脸。
国师冷嗤一声。
“幼稚,我可不像小侯爷,从来不做鬼脸。”
的确,国师这张脸做鬼脸,的确有些破坏美感。
安小侯爷想到这里,忽然发现国师腰间的香囊。
“这枚香囊,是普通买的随身携带,还是女子所送?”
国师耳尖偏染绯色。
唇角微扬。
长指微解香囊,放在怀里,轻轻攥着。
“这是女子送的。”
安小侯爷按照国师的脾气性格,分析一番,确定香囊八成是沈姑娘所送。
眼底促狭。
“她都送你香囊,你接受了,还说不喜欢她,她估计也喜欢你。”
国师桃花眼黯然失落,眼睫垂着,俯视沈姑娘亲手送的香囊。
“她不喜欢我,她说这是送友人的香囊,发现怕我误会,又想把香囊拿走,是我把香囊留下来。”
安小侯爷闻言,看着国师。
眼神浮现像是看陷入恋爱愚笨的人。
“她把你当友人送香囊,你还要留香囊,她明显就不是一个定心的人,若她是男子,大概与我一样,混迹秦楼楚馆,你变成女子,就是她点的一个小花魁,在她心里位置,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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