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国师忆起当年夫人离开他,找不到夫人的任何踪迹。
心底溢出深深的不安。
蓦地。
想起那日重新见到消失五年的夫人,他也是这样拿过锁链绑住夫人。
夫人哄骗他醉酒,让他亲自打开锁链。
谨记不能再喝酒,不可让夫人蛊惑。
思及。
国师紧搂着沈棠。
沈棠语调温温,妄图让国师解开锁链。
国师听见沈棠这番声音,眼睛蕴染着猩红。
扑倒沈棠。
沈棠有些饿,想去吃东西。
国师只顾着他自己如今的情绪,像只狼崽子。
半晌。
国师眼底的猩红消失,狭长眼眸充满着餍足。
沈棠捂住微微敞开的衣领,凶巴巴的看向这位犹如狼扑食的国师。
国师唇齿含笑,俯见着自己的夫人。
“凶什么,我是你的夫君,对你非礼怎么了,还没到其他阶段,你怎么就生气。”
沈棠姑娘的耳根透红,乌眸染着羞恼。
仰视身前,不离开她的国师。
“我没承认你是我真正的夫君。”
国师勾下唇。
长指捏捏沈棠的腰窝。
眉眼仍是蕴着笑。
“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几次,正式成亲拜堂过,我们就是夫妻,夫人不承认也没用。”
良久。
桌上摆置着各种美味。
国师揽住夫人沈棠纤腰,唇凑耳畔。
“夫人想吃什么,我投喂夫人。”
沈棠眼眸黑漆漆,凝视国师染笑的侧脸。
“我有手,自己会用筷夹菜。”
国师非要投喂沈棠。
沈棠一脸不愿。
国师抬着锁链绑住沈棠的手腕,让沈棠连手都不能用。
沈棠被迫吃,国师投喂的菜。
国师似喜欢养废人。
深黑夜幕。
国师颇为猖狂,平日里沈棠不允许他做的事,今日偏偏就做。
沈棠被迫承受一只像是狗子转世的非礼。
国师心满意足。
沈棠眼神冷森森。
片刻。
国师理直气壮。
“难道只允许你醉酒非礼我,不允许我对你非礼吗,我们要公平,不能只让你非礼我。”
沈棠听着国师弥漫笑意的声音,心底无奈。
闭上眼睛,懒得理会自家的国师。
国师不喜欢沈棠这样,想尽办法,只想沈棠睁开眼睛。
妄想看到沈棠红了眼眶,可怜巴巴。
须臾。
国师眼尾渐渐红着,仿佛他才是被非礼。
沈棠听着国师低语声音,睁开墨眸。
看着国师倏然转变人设,又开始茶艺委屈。
无奈安抚。
沈棠感觉自己,像是哄着春季里荡漾的狗子。
心有些累。
国师哪知他的夫人,竟把他当做春日的狗。
良久。
国师似睡沉沉,紧紧靠着被锁链禁锢的他家夫人。
身为国师夫人的沈姑娘,推开国师的身子。
翻身,居高临下,俯视国师。
搜查国师的身上是否有钥匙。
国师一把抓住沈棠乱碰的手,睁开漾着勾人心弦的眸,眼巴巴的看着。
“夫人这样,是想投怀送抱,主动非礼我?”
说到此处。
国师眼神惊喜兴奋,眸似星辰,亮晶晶。
“夫人既然如此主动,我作为夫君,岂有拒绝的道理。”
沈棠还没来得及解释。
国师攥住沈棠的侧腰。
颠倒身位。
国师垂视沈棠一脸拒绝的神情。
仿佛看不出沈棠不想搭理他。
*
几日之后。
马车里面,长链绑着沈棠脚腕。
国师抬起糕点,送沈棠吃。
沈棠似笑非笑。
国师好似察觉不到沈棠眼里溢出着危险。
下一刻。
沈棠恢复自身的武力,暴揍国师的身。
国师知晓沈棠舍不得打脸,回眸,看向沈棠拿走他的钥匙,解开普通的锁链。
沈棠凝见,少年国师眼神可怜脆弱,像是受到深深惨痛的伤害。
“等回京城,我与你和离,你太像狼崽和狗了,能把人缠死。”
国师闻言,低声反驳。
“我是太喜欢夫人才这样,夫人怎能说和离就和离,毕竟是陛下赐婚。”
沈棠拧住国师一只耳朵,国师耳朵倏然一痛,眼眶微红,好像茶艺大师的眼神,看着夫人沈棠。
沈棠语调幽幽:“少拿皇帝唬我,渊国规定允许赐婚和离,没说不可和离。
日后你就好好做我的徒弟阿礼,不许做我的夫君。”
沈棠眼神未泛涟漪,清漠目光。
松开国师一只耳。
国师起身,坐近沈棠。
刻意抬起着脸,知晓沈棠喜欢他的容貌。
故作像是被负心,狠狠抛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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