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师府里。
国师浑身染着寒冷的水,想起自己突然不正常,被沈棠带到小巷子,沈棠没有推开他,他非礼一会,直到恢复的那些画面。
侧过视线,看不清屏风后,沈棠的神态。
沈棠细白干净的手腕印着朱砂痣,红线依旧缠紧着沈棠的手腕。
微微抬手,摸下微烫的耳朵。
【宿主,破坏姜枝的那个小任务,已经完成】
沈棠按下耳根,温声【知道】
【宿主棠棠,日后国师再出现这种情况,可以直接打晕他泡冷水,何必把他带到小巷子顺着他】
沈棠姑娘没有吭声,揉揉红着的耳朵。
屏风隔着二人。
沈棠看向屋里的古琴,语气温吞:“我先回府,你,”
下一刹。
国师声音打断沈棠想说的话。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那一次醒来,发现自己非礼你,和你说很多话,你却对我说,不要补偿,也不想我娶你。
这次我又非礼你,哪怕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可我现在,和毁你的清白差不多。
日后,我们难道还要继续做友人?”
沈棠迟迟没有说话。
国师眼神盯紧屏风。
“你是把我当成填房丫头了,青楼里卖身的男子,还是把我当我成别的?”
国师语气压抑,低声问着。
沈棠垂睫,捏捏腰间上的荷包。
“我只是想帮你暂时缓解,没有把你当青楼男子,何况我也不是男的,怎么可能把你当填房丫头。”
国师攥紧双手,手指蔓延着冷水。
死死凝视屏风。
“若是换别的男子,他也是你的友人,是不是,你就能让他对你随意,他只要想做什么,你就顺着他?”
闻言。
沈棠走到屏风里面,看着国师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眼底不由染上几分怒色。
“商礼,你说这种话,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
除和你这具身体有过亲密接触,我根本没有和其他身体亲过,更别提顺着别人。
你是感受不到我只对你有这份特殊,还是觉得,我当真就是放浪的女子,和别的男人身体,可以随意接触?
日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你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
说着。
沈棠气的转身就走。
国师看到沈棠生气,心顿时慌了。
本想追上。
奈何泡冷水,出不去。
沈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
修正听着沈棠气恼的声音,低声,想让沈棠心情好些。
睨见那份情感,修正又一次模糊沈棠的情感。
国师府里。
商礼国师从冷水中出来,忆起沈棠明显对他生气。
不知如何是好,国师深夜跑到安小侯爷府里,叫醒安小侯爷。
安小侯爷差点被吓到,看到国师染着一点点猩红的眼睛。
国师看了一眼附近未灭的烛火。
安小侯爷和沈棠与国师一样,不喜欢睡觉的时候,屋里有下人守着。
卧房里面,只有国师与安小侯爷。
安小侯爷坐起身,看向国师。
“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白日说。”
国师抬起圆凳子,放到床榻前,国师坐下凳子。
桃花眼狭长精致,透露着慌乱不安。
“我朋友做错了事,说错话,把他在乎的友人弄丢了,那个友人不要他了。”
安小侯爷听见国师以我朋友为开头,知晓这分明说的是国师自己。
假装不知,眼神疑问。
“为何那位友人,不要你的朋友。”
国师脸颊蔓着绯红,浓睫颤颤。
“他问那个友人,是不是也会对别的男子这样,那个友人很生气,说是把她当成放浪的人,可以对任何人随意亲密接触吗。”
安小侯爷本想问国师,究竟是哪种程度接触,才会惹得口中的友人如此生气。
他知晓,能让国师在意害怕失去的友人,除沈棠,没有旁人。
看见国师修长脖颈弥漫着那道红痕。
顿时。
安小侯爷的目光,盯着国师的眸。
“你说出那样的话,会让她认为你觉得她随便,好像她和谁都能在一起。
可事实上,她也只跟你如此过度亲密。”
国师听着,微微耷拉着头。
“我说的是朋友,不是我自己,我今日和你说的话,不许与任何人,包括动物不能说。”
安小侯爷又不是喜欢传播这种事的人,何况事关友人国师与女子沈棠。
片刻。
安小侯爷出声。
“我不会说什么,倒是你的朋友,说完这些话,那位友人哪里还会愿意接触你的朋友。
如今,只能去给她道歉认知错误,哄哄她,不然她若是嫁给别人,你自己,”
说到这里。
安小侯爷及时停顿,继续说着:“你自己的某位朋友,会后悔一辈子。
你的朋友既然喜欢到,不想找别的女子,只想和她在一起,都要守身如玉的程度,就别错过她。”
国师微抬头,耳根红了红。
“别胡说,他只是把那位女子当友人,没有喜欢。”
安小侯爷眸中敛着嘲弄笑意。
“居然仍觉得不喜欢对方,情感智慧能有这般低的人,我真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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