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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告知着情况。

喻郎中得知国师的夫人,吃着一盘生凉的饺子,又把桂圆和花生,与莲子,全部吃光。

看见国师羞红着脸,直言在沈棠用膳的时候,浅浅欺负,国师当时觉得,并不影响着沈棠用膳,如今忽然觉得,沈棠胃疼,会不会与这个有关系。

喻郎中沉默一会。

捂住一张老脸。

“国师夫人本来一整日没吃东西,晚上吃那些生饺子,后来国师自己,又不正经,竟然害国师夫人,没办法正常用膳,这样一来,国师夫人不胃疼才奇怪。

请国师日后多注意一些,不要只顾着夫妻之实,莫要让国师夫人,再多吃生凉的东西,国师夫人本身患有胃病。”

闻言。

国师低颤着睫羽,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喻郎中叹气一声,拿开捂脸的手。

看了一眼国师垂着脑袋的样子,凝向国师夫人沈棠。

“国师夫人没什么大碍,吃些我开的药,揉揉肚子就好了,日后莫要再吃那么多生凉的食物,在下记得夫人是会武功,可以对国师动武,不要太惯着。”

沈棠红着耳朵,微微点着头。

国师抬头,看到喻郎中这样说他。

若是别人如此,他早就有些生气。

奈何此人是夫人手里的人,国师没有说什么。

喻郎中临离府邸前,特意私下对国师直言。

“国师,既然已经是夫妻,那你莫要太过在意周公之礼,夫妻最重要的,还是过日子。”

国师脸红,扭头,看向别处。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你快走。”

喻郎中看到国师此刻忽然装作不懂,心底失笑。

*

一炷香后。

国师早就回囍房

给他的夫人揉揉肚子。

国师低声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太不正经,才害得你这样。”

沈棠语调似微微幽怨:“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过度不正经,我还以为你自己,没有清醒认知。”

听着沈棠渐渐像是阴阳怪气的声音。

国师弱弱的补充:“但是,胃疼原因,不止因为我,是夫人非要吃光生饺子。”

沈棠微抬目光,对视国师深深的瞳孔。

手拧住国师的腰窝。

“你的意思是,若我不吃生饺子,哪怕你在我用膳之时,对我过度不正经,害得我差点吐出饭,我也不会胃疼?”

国师微微摇头,眼底慌了,害怕沈棠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沈棠没等国师说完,翻身不看国师,自己给自己揉肚子。

国师眼睛弥漫着愧疚和无措。

低声哄哄和道歉,沈棠捂住耳朵,明显不想听。

直到。

熬好的苦涩汤药,出现囍房。

确定不烫后。

国师端药,想喂药。

沈棠拿走国师手里的药,忍着苦,全喝。

看着夫人苦着一张脸,吃下苦涩的汤药。

国师抬出准备好的蜜饯,投喂给新婚夫人。

沈棠微咬着多次蜜饯。

须臾。

沈棠语气温温:“倘若,阿礼日后在我用膳时,又要发疯,我不介意真的与阿礼和离,如果阿礼不愿和离,我就休夫。”

夫人为何总愿说和离。

思及,国师心底微慌不安。

抱紧紧夫人。

像是小可怜,低声求着沈棠不要抛弃他。

沈棠心软,语声轻轻:“不会抛弃你。”

闻言,国师眉梢漾几分笑意。

*

姜侯府里。

姜枝完全睡不下去,失眠烦躁。

回想沈棠,此刻如今是国师的夫人。

姜枝咬了咬牙。

睨见奴安睡榻上,姜枝扯起奴的领口,语气硬生生的,叫醒着奴。

奴睡眸惺忪,见到姜枝冷着脸。

姜枝出声。

“小奴。”

听着姜枝有些渗人的声音,奴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身。

二柱香后。

奴像是半死不活。

姜枝扔下长鞭,搂紧奴蔓延血迹的腰肢。

奴侧着视线,看着姜枝。

姜枝把奴做玩物,对奴越来越差。

凝见奴看着她,心底毫无波澜。

*

翌日。

国师入宫。

皇帝表面看着和正常健康的人无异。

目光盯着,国师修长的脖颈和莹白手腕,泛着绯红草莓印,一点也不掩饰的样子。

国师唇勾真实的笑,眼神明亮。

回忆着夫人,与他大婚的画面。

皇帝没来得及出声。

突然。

国师响着含笑的声音。

“陛下觉得,臣应该送臣夫人什么样的礼物较好,陛下的女子颇多,应该懂得送什么礼物较好。”

看到国师像脑子里只有夫人,皇帝陷入一阵无言中。

他竟然之前怀疑,国师发现可能是先皇孩子后,异想天开抢他皇位。

思及这些。

皇帝狠狠皱着眉。

不对。

也许,是国师装作很在乎夫人,实际上,是故意以只知情爱,来欺骗他。

或者,国师后来,晓得可能是先皇子嗣,会出现野心,不在乎夫人,更在乎自己的权利地位。

想此。

皇帝忆起派人查国师身份很久,但得到的身份情况,总让他觉得虚假。

国师既然会预知之术,又怎么可能经历普通,也不可能没有师父和机遇,可查国师的身份经历,却过于普通。

蓦地这时。

听见国师染笑的声音,追问着他,应该送新婚夫人什么礼物。

皇帝攥紧着茶盏,眼底微燥。

“朕是堂堂帝王,没空花费心思,想送臣子夫人的礼物,国师别再说这件事,宣国师进宫,是预知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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