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国师又在求亲亲和抱腰。
沈棠握着国师修长的指尖。
浓睫卷翘,轻颤。
精致的眉眼,透露着慵懒的笑意。
“等回国师府,会亲阿礼。”
如今已回国师府居住,国师不想在白怜婳面前露馅,故意用本容的时候,在白怜婳眼前,和沈棠提起见不得光男妾,甚至下令国师府的下人不许外传贴身护卫是男妾。
国师府的下人惊了,万万没想到国师允许沈棠养替身男妾。
片刻。
顶着沈棠给他易.容的清秀少年相貌,国师凝见沈棠若有所思的神情。
慢吞吞出声。
“夫人在想什么?”
沈棠乌眸微愣,回神。
挨着国师的耳旁,轻声说着:“我在想,白怜婳是不是要搞事情。”
听言。
国师勾唇。
原来夫人看得出白怜婳会想搞事情,如此一来,夫人留下白怜婳,定是别有用意,不会觉得白怜婳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只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想赶走白怜婳,奈何,夫人别有用意,他不能赶走。
思及这些。
国师沉着脸,凝视刚回来的白怜婳。
“爱装柔弱的野莲花。”
白怜婳僵住神情。
下一刻。
心底恶狠狠的骂着清秀少年。
白怜婳十分瞧不起少年男妾。
一炷香后。
看见街上,出现沈棠喜欢的食物,国师去买。
他知晓可以通过红线法器,随时找到沈棠。
沈棠和白怜婳走到小巷子里。
明白.白怜婳定是安排什么。
须臾。
几个蒙着面的男人,握着长剑,攻向着沈棠。
沈棠瞧见白怜婳抱住她,扑在她的身上,妄图替她承受剑伤。
眼底恶劣,唇角蔓延着讥诮的笑意。
男人们是做戏,自然不会真的狠狠伤害。
倏地。
国师轻功飞快回来,把几位男人全都打晕。
沈棠没有动用自身的武力,一把推开白怜婳。
白怜婳后背渗着几道伤口和血迹,微抬苍白的脸,本以为沈棠会关心她。
沈棠走到伪装少年的国师面前。
“怎么回来了,还以为你买东西会很久。”
国师半路预知到沈棠会遭遇莫名其妙的刺杀,哪怕知晓沈棠会武功,国师急着寻红线法器位置,找到沈棠。
微张殷红唇瓣。
“我怕你出事,回来了。”
国师抬起沈棠细白的双手,本想确定沈棠是否受过伤。
沈棠明白国师在想什么,捏下国师的脸。
“我没受伤,受伤的是白怜婳,抱着我替我中剑。”
闻言。
国师眼神幽冷。
瞥见白怜婳晕倒在地。
“夫人就这样任由她继续做戏吗?”
夫人应该看得出来,今日白怜婳突然离开,回来和夫人走到小巷子遭遇刺杀,是有意为之。
真是想让野莲花快点离开,不要打扰他和夫人棠棠。
心底愈发的不喜野莲花。
白怜婳陷着深深的昏迷,怎会知道国师方才说什么。
也不晓得,真正的国师是如今的少年男妾,国师厌恶不喜她,她根本不可能攻略国师成功。
*
未时,国师府里。
婢女所住的卧房。
白怜婳睁开眼眸,看到自己的身上伤口被包扎。
知晓是其他婢女给她包扎,白怜婳神态微沉。
“国师夫人看到我受伤,可有来看过我,或者送我药,难道只是请郎中来,不曾在乎我为她受伤?”
一旁的婢女,是给白怜婳包扎伤口的人。
看到同是婢女的白怜婳,居然说出这些话。
婢女语气有些不善。
“我们都是奴婢,难不成还要国师夫人很在意才行?奴婢是下等身份,国师夫人娘家是秦侯府,夫家是国师,这样尊贵的身份,凭什么要特别关心一个婢女是否受伤,你真是莫名其妙。”
她看不惯这个白怜婳,明明是夫人的贴身婢女,却总向她打听国师审讯牢狱人后何时回来,有一次听到白怜婳说梦话,梦话内容是,白怜婳想等得到国师夫人的信任后,再去试试攻略国师,获得国师的喜欢。
她虽然不知道何为攻略,却明白获得喜欢二字的意思。
夫人买下白怜婳做婢女,又不是买来做妾,白怜婳却出现这种心思。
若非是没人愿意给白怜婳包扎伤口,看在同是女子的份上,她才不想给白怜婳包扎伤口。
郎中碍于是男子身份,只能选择女子包扎伤口,无法亲自动手。
思及太多。
婢女冷眸看着白怜婳。
听到婢女方才语气不太好。
白怜婳脸色有些难看。
对视着婢女。
“我是为了保护国师夫人受伤,我觉得国师夫人应该来看看我,在乎一下我的伤,这有什么错?
说我是下等身份,可我终究有一日能成为尊贵的身份,哪里像是你,这辈子也就配当个婢女。”
【白怜婳宿主,在婢女面前,尽量也装一下柔弱】
闻言。
白怜婳立刻病殃殃。
婢女看着白怜婳。
嗤笑一声。
“你保护夫人,真是可笑,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做好心人,定是别有图谋,故意受伤。”
白怜婳气的差点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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