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不错。”大壮点头,“这几年他公司也搞起了外贸这块,运输加贸易都是自包自揽,成本降低了不少,以低价格优势迅速在外贸市场站稳脚跟,据悉今年他会加大投资,准备在国内扩建工厂,自产自销。”
“这样你庄氏自产自销的优势将会大打折扣不说,国内的货源渠道也会被重新划分吧?”同桌的朋友分析了起来。
“国内的局势可没邵文想得那么容易。”顾言生冷哼一声,“一个背离国籍的外国佬想回来捞金就能回来?”
闻言,其他几人轻笑出声。
唯有大壮专注整理起手中的牌,没有应声。
天空渐露鱼肚白,玩了一晚的众人此刻显然疲惫不堪。
大家都或多或少喝了酒,有些人干脆就留在了会所楼上的房间休息。
“言生,你呢?回去吗?”魏司翔问道。
顾言生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昏昏沉沉的没应。
“顾哥喝得不少啊?楼上有他的专用房间,要不我们带他上去休息?”张少建议道。
“也行。”
几人扶着酩酊踉跄的顾言生上楼。
见状,包厢里的那个女孩发了一条微信出去。
半个小时后,顾言生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不省人事,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
翌日,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顾言生不耐地想用手去挡。
抬手触及一片软腻,熟悉的事后清晨,和那日日笙歌的日子渐渐重合,他恍然睁开了眼。
旁边的女人正好也醒了过来,埋头缩紧他的怀里,带着将醒未醒的鼻音问:“言生,你醒了?”
听着这道声音,顾言生眼中戾气一闪,“今天你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别怪我不留情面。”
女人躲在他怀中的身躯明显一瑟缩,“你昨天喝了不少酒,我实在不放心,在外面等了你一夜。”她颤着声,越发委屈了起来,“后来我看其他人都断断续续出来了,却没看见你,我担心之下就找了过来——”
顾言生冷哂,“找到我房间的床上来了?沈大小姐真是好教养啊!”
沈婉言抱紧了男人,急声辩解:“不是的,我真不是有意的,言生是你——”她欲言又止地抬头看着男人,眼里蕴满楚楚水雾,将落未落的晶莹把自己的弱势展现的恰到好处。
“是你把我当成了……林虞……”她屈辱地把话说完,荧光的泪珠子掐着话尾适时掉落,时机拿捏的刚刚好。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换做普通的男人,也许就动容了。
可顾言生是谁?
海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又花名在外,见过的女人无数。
听完女人的解释,他邪肆不羁的俊颜上噙着抹似笑非笑,声音冷冽凉薄,“沈婉言,你当我傻吗?”
他说罢,眼神戏谑又嘲弄地打量起未着寸缕的女人。
到底是从小深受礼仪熏陶的名媛,男人的轻屑挑衅让沈婉言感到羞愧,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尤其是蝴蝶骨上那些欢爱的痕迹。
“怎么?床都爬了,现在来给我装矜持那一套?”顾言生毫不留情的讥讽出声。
“言生,你别这样——”
顾言生起身从地上捡起褶皱的衣物换上,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临走前,他冷声道:“算计过我的人现在都待在赎罪的地方,沈婉言,今日之事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沈婉言缩了缩身子,壮着胆子还想求情,“言……”
后面的话被狠摔的房门声打断,沈婉言感觉那道紧闭的门扉,似乎是她再也无法触及的男人的心扉。
她晃了晃脑袋,想着她和顾言生的未来还很长,这一刻的屈辱只是暂时的,她裹上备用睡袍准备去冲澡。
就在这时,房间门再度被打开。
李特带着两名保镖一脸严肃地出现在房间内。
“李特!谁准你进来的!”沈婉言拢紧浴袍尖叫出声。
平日里对她礼待有加的李特一改之前的温厚,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来。
“你……想干什么?”沈婉言惊恐地睁大眼,身子不由哆嗦了起来。
只见李特朝后面晃了晃手,身后矫健的两名保镖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她。
“放开我——”沈婉言被摁在地上本能地挣扎起来,巨大的不安向她袭来。
“沈小姐得罪了。”李特半蹲在她面前,捏开她的嘴塞进一颗药丸,强迫她咽了下去,动作麻利到显然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
“你……给我吃了什么……”沈婉言用手指去抠喉咙,想把药丸催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由于没有喝水,药丸卡在咽喉道里不上不下,喉腔蔓延的苦味令她惶恐不已。
“吃你该吃的东西。”
李特说罢让保镖撒了手,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她:“沈小姐,这事顾总不会善了。”
房间再次只剩下沈婉言一人。
她用双手抵着喉咙,咳出了泪花。
李特的话言犹在耳,这一刻,她终是意识到自己彻底惹怒了顾言生,已没有了退路。
想到自己如今在沈氏的处境,以及顾母的叮嘱,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再赌一把。
她换上衣服后迅速驱车赶往就近的医院挂了急诊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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