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内闪烁的灯光,劲爆的音乐,扭动的身躯是宣泄情绪最好的方式。
苏心嫌弃地穿过人流找到了一身紧身小吊带装扮的沈婉言。
凹凸有料的身材上随意地搭了件皮夹克,不时有人不动声色地盯着沈婉言那饱满的沟壑处。
彼时的沈婉言正被一帮新结识的狐朋狗友围在中间,“第二趴去哪儿嗨?”
“随便咯,若能搞点东西乐乐更好。”
听着这些堕落的言谈,苏心心中冷笑。
她挤进去把沈婉言从里面拖了出去。
“婉言,出去聊聊。”
看清来人是苏心后,沈婉言混沌的脑子转动了一下,放弃了挣扎。
僻静的角落旁,苏心满是失望,“你还要堕落到什么时候?哪还有名媛标杆的模样?”
沈婉言无所谓道:“那些虚名谁喜欢便拿去,我不稀罕。”
“那沈氏你也不管了吗?”
“我一个被驱逐出沈家的废物配吗?”
苏心端详了一番后,慎重地说道:“我有办法帮你重回沈氏——”
宋时敲响总裁办的门,“叶总,向小姐那边希望能和您通话。”
向秋自救回来以后,断断续续找了叶淮之好几次无果。
自向家人私自在节目里掀起舆论风波以后,向秋和叶淮之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已然耗尽。
况且上次校友会上林虞把向秋推下楼梯那次,向秋断定林虞是有意而为之,后面的坠灯只是意外,新仇加旧恨她本就不肯轻易罢休,是叶淮之用酒吧的真相去和她做了交易,她才放弃了对付林虞。
直到林虞用违约金账单反击。
向秋忍受不了出手用剪辑后的录音回击,把林虞再次拖到了大众面前受人批判。
至此,向秋彻底和叶淮之彻底撕破了脸。
如今向秋走投无路之际,又再次想到了叶淮之。
“联系就不用了,她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宋时说:“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向小姐最近不只是被网暴缠身,向家也不安宁。好像是向家父母之间也出了问题,在闹离婚。”
“嗯,以后她的事不用向我汇报了。”
宋时低声应好。
时间回到向秋出院以后。
出院后的向秋因网暴以及事业彻底凉透等诸多琐事而深受打击。
怕她一个人不安全,抑或会再想不开寻短见,于是向母把她接回了向家居住。
也就是向母在房间里开导向秋的那番话里扯出了纪副总,言语间向母斥责他吃干抹净后就翻脸不认人,这些话正巧被前来送热牛奶的向父听了个正着。
“你刚说你和那纪副总怎么了?”
向父这话问的是向母,他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
见事情败露,向母没出声,只心虚地偏开了视线。
这近乎默认的举动令向父第一次对妻子急了眼。
他当即就把手里的热牛奶砸向向母,大斥:“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
玻璃材质的杯子砸得向母胸口一闷疼,乳白的牛乳淋在衣料上又烫又粘稠,顺着蚕丝睡衣滴落在地毯上蕴出一小块白渍。
胸口上的肌肤被热牛奶灼红,可真正刺痛向母的却是这份赤裸裸的言语羞辱。
“爸——”
看见这一幕,向秋直接呆了。
向母憋着泪光,咬牙道:“我不这么做小秋的事业又怎么会有起色,你这个当父亲的帮不了小秋就算了,现在还好意思来指责我?”
听着这番不知悔改的话语,向父一个耳光扇过去,第一次对向母动了手。
一旁的向秋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去劝架,被向父一把推开后只能干着急。
恩爱夫妻一朝反目,向父提出了离婚。
话刚落下,向母和向秋同时瞪大了眼。
“爸,你就原谅妈这一次吧,她都是为了我啊!”
对于向秋的哀求,向父无动于衷。
这么长时间以来,向父不管在外还是在家都三十多年如一日地宝贝着向母,如今向母给他戴了绿帽且还不知悔改,他说什么也不能原谅。
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大学副教授,向父自觉丢不起这个人,铁了心要离婚。
“好啊,那就离吧。”向母发丝凌乱地瘫坐在地,不甘示弱。
闻言,向秋急坏了,她扑过去抱住向父的腿不让他出门。
“爸,您就原谅妈这一次吧,她都是为了我啊!”向秋又重复了一遍。
向父停下来,复杂地看着女儿说:“你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可这些年却越发不像话了,你但凡让我们省点心,我和你妈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一向疼爱妻女如命的向父,此刻对于这对母女无比失望。
他对于离婚的态度很坚决,谁说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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