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李彪已经遇害……
从李彪生前的行动轨迹来看,章琴恨向秋不是没有原因。
因为这两个人把章琴原本的平淡生活全给毁了。
想到这儿,虞圆唏嘘不已。
向秋毁掉的又何止她章琴一个呢?
但虞圆没想到,因为她一时兴起调查李彪这事被老k察觉到,报给了叶淮之。
所以她此刻被请到了叶淮之郊区别墅里喝茶。
“你调查李彪的手段并不利落。”他说。
“所以呢?您把我请到这儿来总不会是教我怎么做事吧?”虞圆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当时就是随便查查也没想过隐蔽。
叶淮之用手去拨茶水上缭绕的雾气,“给你提个醒,你调查李彪的事惊动到了一拨人,你当他是怎么死的?”
闻言,虞圆怔愣,“好的,我知道了。”
见叶淮之不慌不忙地请她过来叙旧,她大概也猜到他帮忙处理了善后。
可虞圆转眼又说道:“如今也算法治社会,若只因我去查了一个人就被人忌惮,招来横祸那也是没必要的不是吗?我一没深究,二没细查,只是不知叶总此番这算是故意卖我一个人情,还是对我的敲打?”
“你认为呢?”他不答反问。
虞圆摊了摊手,“抱歉,我确实没兴趣。”
“那就来谈点你感兴趣的事如何?”叶淮之故作思考了一下,缓缓开口:“比如,制药厂?”
虞圆猛地抬眼望了过去。
“想聊吗?”他蹭着茶盏,游刃有余地等待猎物上钩。
她却突然轻轻地笑了,“我想知道的事我会自己去查。”
制药厂和一叶旗下的泰信医药有合作,虞圆自是不可能相信叶淮之。
话落,他手上动作顿住。
“你变了。”叶淮之黢黑的眼眸凝着她,“就那么防着我?”
虞圆摇了摇头,“同一个地方,只需跌倒一次就够了。”
说完起身,“那就不打扰叶总了,告辞。”
她出去和门外的宋时、老k颔首示意,挺着背脊离开。
等人走后,宋时和老k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复杂。
宋时走进去问:“老板,为什么不告诉她之前的实情?”
“告诉了以后呢?伤害已经造成。”
“可这两年多您同样处在水深火热——”
叶淮之阖上眼,自
嘲地说:“都是自找的罢了——”
宋时语噎。
包厢里的客人点名了让虞圆去送酒水,若不是她亲自送去客人不喝,怕是来者不善。
为此经理特意叮嘱她小心应对。
当她熟稔恭敬地把酒水放在桌上时,客人轻蔑的问了句:“你就是虞圆?”
说话的客人虞圆有印象,是沈婉言曾经的死对头——方瑾。
而居中位上脸色不佳的是程喻。
以及其他名媛小姐。
感受到不善找茬的目光,虞圆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是。”她回应。
“说说吧,你是怎么勾搭上顾言生,哄骗他带你去参加婚宴的?”说话的人依旧是方瑾。
“顾总于我有过恩惠,提出让我陪同出席偿还。”虞圆实话实说,“除此,并无其他。”
话落,方瑾扭头去看程喻,“小喻,你怎么看?”
此时的程喻脸色算不上好,却说:“言生偶尔一两次图个鲜也算不得什么。”
“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方瑾恨铁不成钢,“如今连一个会所服侍的鸡都能爬到你头上,你就算了?”
“对啊小喻,就是你什么都不计较才会这样,今天他可以找一只鸡陪他出席婚宴,这说明什么?这是在明晃晃打你脸啊!”就连旁边的名媛都看不下去了,“你和他交往了那么长时间,他多少也应该顾及一下你吧!”
听罢,程喻一脸委屈的样子。
饶是虞圆这两年脾气再好,听到这些话也不由有些怒了。
她当即回怼:“各位小姐出身不凡,却一口一句脏话的折辱人,这就是所谓的名门修养?”
虞圆又朝程喻睨过去,“还有这位小姐,你口口声声不想追究,模样却处处透着隐忍委屈,这算是把你这些朋友当枪使吗?”
从程喻的身上,虞圆看不到以前的那股清冷感,像是被感情搓磨掉了自己的独特气质。
话落,那些娇小姐们顿时怒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谈修养?修养是和人谈,不是和鸡谈。”
程喻则脸色微变,辩解:“我没有——”
方瑾冷笑,“你还挺嚣张的啊——”
包厢内立刻剑拔弩张。
再说下去就要动手了,但趁一时之快并不能解决问题不说,还会给自己惹一身腥,虞圆忍了又忍,“酒水已上齐,各位慢用。”
见她准备离去,方瑾低喝:“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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