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舒目光上下打量顾暮苍，脸色没变，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行攸，你们这是准备出门？”顾暮苍问道。
俞行攸点了点头，“我师姐现在住在这里，我们准备去画展，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师姐，卓舒，这位是……”
俞行攸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介绍顾暮苍。
不过好在顾暮苍自己轻松的化解，“您好，顾暮苍。”
“您好。”
卓舒心里暗暗点头，这长相配小九，倒是还可以，而且听说事业有成，如今行为举止也得体，倒是可以给八十五分。
剩下的，还要再观察观察。
“你们要画展？”
“泰奇画展。”俞行攸回答道。
顾暮苍唇角微勾，“这真是巧了，我也去这个地方，我送你们一起去吧。”
“啊？”
俞行攸本想拒绝，然而卓舒却是马上同意。
“可以。”
于是，两人上了顾暮苍的车。
车上，卓舒见缝插针地问了一些问题，基本了解了顾暮苍的公司情况。
她给俞行攸发信息，“目前来看，经营的还可以，不会有倒闭的风险。”
俞行攸，“？”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卓小姐是律师？主要是哪一方面的，到时候有需要，可以找卓小姐。”
卓舒眼睛一亮，马上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真是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让她给找到了新工作！
如果能够和顾氏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那她以后又能买一套天宫了！
到达画展，卓舒和俞行攸先下车。
画展已经开放，门外二三的走过人。
“你们是去内场还是外场？”
顾暮苍问道。
卓舒看了一眼宋岩发来的消息，然后回答道：“是内场。”
“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很显然，顾暮苍也是内场。
走进画展，俞行攸看着空荡荡的画廊，不解道：“不是说生意很好嘛，这看的人都没有，怎么赚钱。”
“小九，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外面，是摆出来低价画作，真正赚钱的，在内场。”
卓舒一本正经地科普。
然后三人上了二楼，二楼显然要比一楼装修的用心，门口站着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
“这是检查内场票，没有票的人，进不去。”
卓舒低声道，然后将票的二维码发给了俞行攸，两人扫了码进去。
一共有三扇门。
“我去最后一个，你们有事给我打电话。”
顾暮苍指了指。
俞行攸点头，然后和卓舒进了第一个门，迎面就是六米高的空间，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种画作，沿着这些画作，两人一路走进去。
一个拐弯，画作变少，变大，人也变多了。
他们二三的聚集在一起，低声探讨着这些画的内涵，意义。
俞行攸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
“我们啊，就是没有艺术细胞。”
卓舒小声道。
俞行攸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一个拐弯，两人走了过去，结果却是深不见底的长梯，旁边有人指引，“两位小姐，走下去，就是本次画展的拍卖场。”
拍卖场？什么拍卖场？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不懂，但还是强装镇定的点头，然后沿着长梯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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