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圈内一次聚会,我在饭店看见施盼和纪一荣一起吃饭,她和纪一荣关系不浅。”
龚德说起这事时,次老脸丢尽的画面又再一次在他脑海里回现。
但那具体的事,他难以启齿。
听罢,万元峰火气噌了一下来了。
“她好深的心计,原来之前就勾搭了,就是冲着我来的!”
“她这是想要报复了?”曹辉眯着眼琢磨。
他儿子被打骨折这事,他一辈子都记着。
还是第一次敢有人用这种方式给他眼药水。
但同样,施盼也有所准备。
她给家里人都安排了保镖,而且每当他想办法要动手时,总能发生一些突发事件,使得计划被阻止。
一次两次是巧合。
三次四次就是有准备了。
因此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找到过一次合适动手的机会。
“让我意外的是,她不仅不怕我们找麻烦,甚至时隔这么久,她居然还敢自己找门来,这有点不太正常。”曹辉沉吟道。
“我今天也没想通,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这个施盼家里世代都是农民,亲生父亲是个赌鬼,母亲现在经营一家花店,她自己不过也就只接手了一家王氏不要的外贸公司。”
万元峰打心底的看不起她:“她这样的人,按理说根本没有出现在纪一荣面前的机会,更别提让纪一荣对她另眼相待,太蹊跷了。”
“纪家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攀的,连我们也不一定能说得什么话,这个施盼,没背景没地位,又是凭什么跟纪一荣搭线的?”
曹辉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一个要倒不倒的外贸公司而已,他们都瞧不眼,何况是纪家?
忽的,他想到了另外一点。
“说起施盼的亲生父亲,我前段时间有听说过,他戒了赌,还在一家工地打工,都四十来岁的人了,一辈子的赌瘾居然说戒就戒了,有点意思。”
“赌瘾怎么可能戒掉?肯定是装的,这就跟吸毒一样,就算是戒了几天,只要有个契机,还是轻轻松松就容易染,没用的。”
万元峰不相信,直接就反驳了。
说起这一茬。
他环视了一眼包间里,然后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见老罗?好像有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老罗最近有点麻烦事。”
对于罗常丰,曹辉有些避讳。
他示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低声说:“这两个月有条子盯他了,到现在还没摆脱掉,我这边也没什么消息,估计情况不太妙。”
这话一说出口,房间里面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特别是龚德。
他心里猛地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先是曹总的儿子,然后是在饭店里施盼离开前看他时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又是晨朝酒业,现在还有罗常丰的不妙形势……
当时他们在峰云酒吧里的四个人,好像或多或少、或轻或重,都发生了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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