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没有证据,又如何能定宋贵嫔的罪呢?”司徒柔问,毕竟仅仅凭着周云依的猜测是没有办法扳倒宋贵嫔。
“我们可以引蛇出洞。”
周云依拿出了纸笔,开始写字,写完之后,周云依把字拿给司徒柔看司徒柔。
司徒柔看着难以认出的鬼画符。“你这字写的未必太难看,三岁的孩童恐怕都要比你写的好。”
周云依把纸从司徒柔的手里抽了回来。
“看不懂就算了,这个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你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做。”
司徒柔疑惑地说:“什么重要任务?”
周云依招了招手,司徒柔附耳过来。
“啊!为什么让我去保护她呀?这个时候难道不是更应该去保护你父亲和你弟弟。”
如果宋贵嫔去伤害她父亲和弟弟,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她父亲虽然没了官职,只能在皇宫里面休闲的养老,但怎么说也是皇帝的老丈人,是国丈,周帅是无所事事的小废物,同时也是国舅爷。
如果真的伤害了他们,岂不是要落人把柄毕竟,此事关乎皇室的颜面,便不是寻常的刑事案件。
周云依有过多解释,“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周云依安排好司徒柔,将自己写好的纸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儿,塞进自己的口袋当中,出发去找萧承泽。
此时的萧承泽还没有下早朝,周云依特地在永和殿和后宫交汇的那道门那里站着等候萧承泽。
后宫不能插手前朝的事,也不能迈入永和殿一步,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终于等到了下朝的时候,重大成本,三三两两的从永和殿里走出来也都撇见了远处的周云依,若是放在平常,这些大臣们是都要上前拜会的,可现在这个时候去拜便是不合规矩,所以诸位大臣也只能远远的向周云依作揖以示尊敬。
周云依频频点头回礼,整套下来行云流水,温柔大方,尽显国母风范。
萧承泽本来是可以走侧门,直接回到勤工休息的,可是上朝的时候就听到小太监来报周云依站在正门处正在等他。
萧承泽只好从正门出去去见周云依,萧承泽见到周云依发现此时,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刚想要问一问情况进展的如何指定周云依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信纸递给萧承泽。
萧承泽二话不说拆开信纸,周云一写字,一向歪歪扭扭,如同葵花腹,但好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肖成则通过鬼画符也能找到规律,能够勉强认出周云一想要表达什么。焦成泽看了一下性质上的大概内容,意思就是,周莹一已经确定小退是自己溺水而亡,此事无关他人,希望就此结案。
萧承泽看着这不合逻辑的书信,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可是身后的大人们还没有走绝,萧承泽露出太过异样的神色,以免被他人看了去。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自然,臣妾所写句句肺腑之言。”
哪怕是周云依这么说,萧承泽也不会相信。
碍于外面人多嘈杂,萧承泽没有直接提出质疑,而是顺着周云依的提议,直接宣布了小翠的案子到此结案。
小翠失足落水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杨梅也被解了禁足。
周云依为了向杨梅赔礼道歉,还特意送了一尊上好的翡翠白菜和几件只有皇后才能穿的天蚕丝衣裳给杨梅,杨梅也觉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认为这是周云依在向自己低头,欢天喜地的收下了礼物,丝毫没有察觉任何不对。
红米看着这尊硕大的翡翠白菜和华丽的衣裙,倒是没有那么高兴,她现在心里还时刻记着皇后娘娘,嘱咐她的话一定要照顾好自家的主子。自从那天之后那把短匕首红米一直贴身带着,以防万一。
整个后宫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气氛一份祥和。除了铜雀宫里的宋月然,宋月然整个人气的要死,周云依怎么就会如此轻易的就了结了案子,按照她的性格,难道不是不抓到凶手?誓不为人吗?
更何况她昨天特意,让人偷了杨梅的荷包来坐实她的罪名。
宋月然怎样也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杨梅和周云依既然把手言和了。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
宋月然又把雪儿叫出来,自从雪儿被毒哑之后,宋月然便不再允许她近身伺候自己,而是把她打发去扫院子。
宋月然从自己的陪嫁小箱子最下面的暗格里出一瓶新的毒药,把毒药的瓶子交到雪儿手里。
“这是经过特殊工艺加工的鹤顶红,不用服用,只要滴一滴在皮肤上,不过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
“我要你去把这瓶药抹在皇后送给良妃的衣服上。”
宋月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吃人的毒蛇。
雪儿自从上次杀人之后,心里就一直怀着愧疚,现在说什么也不敢再去伤害另一个人,一个劲儿的直摇头。
宋月然狠狠的揪着雪儿的头发,“你不能拒绝我,我是主子,你是奴婢,奴婢就该听主子的。”
雪儿依旧在摇头,宋月然彻底被激怒,直接从雪儿的手里夺过鹤顶红的瓶子,往她的脸上泼。
刺痛的灼烧感在身体上开始蔓延,雪儿用手指开始挠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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