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的话刺痛了天启,他是男人懂男人的顾虑。名节,与其说是旧时代的产物。倒不如说是几千年来历史的延续,那时候人们注重名节,是因为旧思想在作祟。而如今,虽然进入二十一世纪,但名节二字依旧禁锢女人的绳索。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便是名节禁锢下的悲剧。
天启不希望小雪的一声被所谓的名节所束缚,更不希望有人假借名节之名,行诋毁小雪名誉之实。
“怎么,无言以对了?你们这些男人呀!就在乎一切莫须有的东西,却奇怪的是:居然你们还把它当成宝。哎,可悲、可叹,更可怜。”
“你说的对,我们是可悲。觉得所谓清白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可却不知道女人自己觉得最珍贵的会是什么?”
“你想知道,你可以问问雪母。毕竟每个人追求的不一样,所以她们都理解更是不同。”
“也对!”
三姨离开了,或许从语气中带有一丝讽刺,但天启却没在意。男女之别本身就有区别,与其说男人在意女人的名节,倒不如说是传承了旧思想。谈不上对与错,只能说接受的思想不同罢了。
雨水从暴雨变成了毛毛雨,似乎是在为小雪鸣不平。似乎是在谴责强母的自私自利,但不论如何,天启都不会任由别人继续伤害小雪和家人。
天启回到了家里,虽然身上已经湿透。但至少能从三姨哪里得知一些线索,不失为一种新的发现。
小雪和小白在她们的房间里换淋湿的衣服,而雪母早已备好了葱花茶。这是早期流传的预防感冒的配方,至于具体配方不得而知。
西北,虽遍地荒凉,然深山老林里,多半有药材。它靠雨水灌溉,纯绿色安全。记得小时候随处可见,然而随着西医逐渐占领主导地位。中医,似乎只是偏安一偶之地。为西医善后,替西医治疗不治之症。说来,像是一个笑话。就像是那些天天烧香拜佛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基督教盛行一时,而原本烧香的香客却都去了教堂。学习洋人做礼拜,学习洋人高喊阿门。可别忘了,烧香拜佛是传承几千年的习俗。而所谓的阿门,不过才去去一百多年而已……
“孩子,今天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你说小雪?”
“嗯”
天启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自己的话又会给小雪带来压力。
“哎,老样子。没精打采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知道,我们回来碰到小雪三姨。她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可能是马志在搞鬼,我想……”
“打住,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只能暂时息事宁人,至于以后再说。”
“你怎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替小雪讨回公道,可你不想现在有公道可言嘛?马志现在是什么背景,而我们又是什么背景。你自己不会掂量掂量,还是说你也是无脑。”
“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但这事绝不能这样不了了之。”
“不是我们怕事,而是我们要为小雪的未来考虑。你今天可以不管不顾的去找马志要个说法,可这样不就把小雪推入火坑了嘛?我们可以不要我们这张脸面,但小雪和小白以后怎么嫁人?”
“我养她们一辈子,再说了小雪的同桌我见了。人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能看出来挺调皮的。”
“马天启,你大脑里想什么呢?你不会真打算把小雪的一生交给那个毛孩子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