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安然咬牙切齿,微微靠近抬起的胸膛,杀气腾腾。
凌夏缓缓地闭眼:“打吧。”
“你别以为我不敢!”乔安然高高抬起手。
就在要打下来的瞬间,风曳哎呀一声,摔了下去。
风曳:不过是看热闹的时候,摇晃了下凳子,怎么还摔了?
乔安然随着声音看过去。
本该做出反应的她,丝毫反应都没有。
凌夏余光见乔安然没反应,惨烈哀嚎一声,扑到了风曳面前。
“爷爷您看看,您的好孙媳妇儿,从头到尾没拿出证据,竟然还要打我?我委屈,非常非常委屈!”
凌夏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捶打自己胸膛,疯狂地甩头。
季尉看得心一滞,不由得疼了。
他明明知道这是演戏,凌夏却轻易地将他带入她的痛苦中。
找风曳告状又如何?
他们才是一家人,她的告状无疑是抓住最后一颗浮萍,终究是要研磨在生活的漩涡中。
所以,她悲苦,委屈。
乔安然连忙从呆滞中反应过来,气呼呼地走上前,欲拉住凌夏的手臂,将凌夏甩到一边。
然,就在这刹那,凌夏猛地用力,把乔安然的手给打飞了。
乔安然没站稳,崴了下脚,蹲了下去。
嘶,脚好疼。
这该死的凌夏,怎么突然之间力气这么大?
乔安然疼得直掉眼泪。
本该接戏的她,再也接不下去了。
风曳被凌夏的表演跟震惊到了。
温润的面庞上,担忧一直在,他伸出手想要抓凌夏,却又怕抓不住她。
明明是演戏,他的心却一直,一直在疼。
因情景剧中的小三而疼。
他本不是感性的人,如今更是在草坪,景物全然不符,他本不该入戏的。
可奈何凌夏的表演实在是太好了。
怎会有人唱歌那么好听,演戏也能让人带入的?
代入感,这一词,在歌曲和演戏中,都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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