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扎吉是认真培养球球的摄影技能,这次拍摄全程由他掌镜。盛夏至甚至赞助了个稳定器。
众人学网上的步骤,把桑葚榨成汁,倒进盆里备用。盛夏至不知从哪摸出个小木盒,从里面挖了两勺粉末,撒进盆里。
众人凑在一起研究,“这是什么?”
小米举手,“我知道,是娜娜粉,小夏姑奶奶用这个在我手上画花花。”
“是海娜粉,固色用的。”盛夏至想用筷子搅拌,被江寒阻止了。
他递过来一个雪糕棍,“殷时新自己吃的,我洗过了,保证干净。”
几人在盆边围成一圈,等暗色的粉末融化在暗色的水里。盛夏至看向殷时新:“然后呢?”
殷扎吉迟疑着说:“该,上头了吧。”
上头的过程简单又粗暴,女孩们在盛夏至卫生间里,把殷时新的头发全浸在水里,之后给她套上发帽,加热五分钟,静置俩小时。
殷扎吉看着卫生间里的惨状,“怪不得不敢在家里搞,会被刘女士打死啦。”
“没关系,等会我收拾。”趁着空闲,盛夏至对殷扎吉说:“我下周要参加宴会,需要衣服。”
殷扎吉不解:“学术论坛就学术论坛,叫这么时髦干啥。”
“真是宴会。”
像怕盛夏至反悔,冯嘉平已经把邀请函发过来了。
看过盛夏至的请柬,殷扎吉断言:“你不只需要衣服,你还需要化妆。”
她打个响指,“到了我最喜欢的变装环节。”
殷扎吉从小就爱美,折腾完自己就折腾盛夏至。盛夏至对这件事实抗拒,问:“我就涂个口红不行吗?”
殷扎吉知道自己发小什么德行,盯着她的脸思索许久:“也,行吧。我先给你修个眉毛,然后画个眼线,再上个睫毛膏。你皮肤状态挺好,晒斑留着吧,很可爱,也不用遮瑕了,上个粉底就好。”
江寒旁听了一会,点头说:“那些电信诈骗也是这个套路。”
殷扎吉不理他,问盛夏至,“你化妆包在哪,我检查一下,缺什么我给你补。”
“我就一只口红,用不着包。”盛夏至从抽屉里拿出某大牌口红,“还是你送我的。”
“这是我赚到第一桶金时送你的。”殷扎吉认出这只口红,有些惊悚的算算时间,“已经五年了,早过期了!”
她立即想丢掉,盛夏至赶紧拦:
“别丢,又没长霉斑。这一个还挺贵的,我就和方立冬约会时涂过几次,还剩好多,丢了多浪费。”
这是支丝绒质地的口红,偏暗的红色,像花园里开得最盛的玫瑰花。江寒的目光从口红移到盛夏至饱满的嘴唇,心里的酸味几乎抑制不住了。
他的酸言酸语已经到舌头尖,又生生咽了下去。
和盛夏至有什么关系呢。
他告诉自己,是他先放手的,姓方的才有机会。
方立冬和盛夏至已经是过去式了,江九夏和盛夏至才是未来。
江寒偷偷想,等恢复记忆了,他要给盛夏至买一箱口红,让她天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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