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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是李诚敬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故而选择了这种简单直接的方法,来煊赫武功。

摆明了就是要以力压服仪兹城的这些士绅地主们。

看似有些荒唐和无谋,实际上这才是最适合李诚敬这种人的方法。

为何自古各地知县上任之后,都要受到这些士绅的掣肘,就是因为知县并没有绝对的力量。

看似知县对于士绅地主们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但若是无人听其令,那所谓的权利也只是空中楼阁。

权力是需要人臣服,听其令,尊其威,是能够控制他人和决定其结果的,才叫做权力。

士绅盘踞当地,相互勾连,牵扯甚广,新任的知县想要彻底控制他们,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甚至,他们甚至可以有无数种办法,损其官威,坏其名声等,让知县丢失朝廷的信任,官路尽毁。

往往最后是相互忌惮,找到平衡点,最后井水不犯河水。或者干脆就是官商勾结,一起同流合污。

可李诚敬并不一样,他可不是知县这种品秩官员,最能拿捏知县的手段对于李诚敬而言几乎无用。

知县惧怕的,李诚敬不在乎。

知县忌惮的,李诚敬更是无所畏惧。

而作为当地士绅家族代表的焦主簿,更是亲眼见证了李诚敬那超凡的力量。对于玄修也算有些了解的焦主簿,深知李诚敬这种人,已经非同常人,若是想要杀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完全可以用玄奇的法术,让人暴毙。

到最后死了也是白死。

有焦主簿在,为了保护士绅们,就一定会劝阻士绅们干些蠢事。

李诚敬不需要他们臣服,只需要他们听话就好。

果然。

在李诚敬转身离开之后,就有士绅一拍桌子怒道:“此人太过嚣张跋扈!”

而焦主簿立刻就站起来说道:“诸位,听焦某一句劝,老实本分做人,莫要有把柄被李招官抓住,到时候莫说焦某无情无义,作壁上观。”

“另外,焦某不妨告诉你们一声,这位李招官是身居大神通的存在,不是尔等凡人可以招惹的,到时候若是突然暴毙,焦某可是懒得去灵堂给你们上香的。”

一群人像是被掐住了脖颈的小鸡仔,一个个看着焦作文。

叹了口气,焦作文将自己那日在塔寨村所见到的一幕讲来,听得在座的士绅冷汗直冒。

“这等高人,非我等凡人可以招惹的,他们之所以游历红尘,不过是求一些功德,不会久留,尔等好生配合,多做些善事,功德够了,他应该就会回山了。况且,你们做些善事,也算是给自己和家族积些阴德了,也不是坏事。”

王富贵一把抓住焦作文的手臂,说道:“焦主簿放心,我王家从今日起,定然广做善事,为李招官宣扬名声,但求让招官老爷放了小儿一次。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还请焦主簿救救我那可怜的孩子吧!”

焦作文瞥了王富贵一眼,说道:“你觉得李招官这种人,会在乎你的人情吗?别多想了,趁着年轻,多纳几房妾室,努努力,再生一个吧!”

“焦某乏了,先行告辞!”

说完,焦作文也直接离开,不理会满堂脸色各异的士绅们。

焦作文相信,在座的没有几个是蠢人,直到该怎么做。

王富贵颓然坐下,一旁的几个士绅有些不忍,其中一个老者说道:“如今看来,想要通过李招官放了你的儿子,已经无用。你不妨向上使使力,再求求县尊,才能让你儿子有条活路。”

王富贵心中苦闷,说的简单,向上使力,真以为不要银子的。

那等豪权富贵,要么不要去孝敬,若是孝敬,给的少了,非但别想让其帮忙,甚至有可能被其认为是看不起他,反而会得罪了对方。

若是给的多了,那简直就是在告诉对方,自己就是一颗绿油油的韭菜,诱惑着对方时不时地给自己一镰刀。

这也是地方士绅极少会去攀附中央权贵的原因。

交情那是近乎平等的人相交,才叫交情。

回去的路上,犴绸紧紧跟随在李诚敬身后,突然看见,李诚敬径直走向街边的一个乞丐前,蹲了下去。

那乞丐见有人靠近,连忙跪好,犴绸发现,这乞丐似乎还是懂才艺的,腰间挂了一面鼓。

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铜钱入碗的声音,疑惑抬头,就见李诚敬说道:“告诉你们家仙,让他们今晚来见我!”

那人一愣,恭敬问道:“敢问公子名讳!”

“李长明!”

那乞丐大惊,连忙说道:“小人见过招官老爷!”

李诚敬点了点头,随意向他的碗里丢了一粒碎银,转身离开。

犴绸莫名其妙,不过她也不敢过问。

到了晚上,守在房门外的犴绸突然一惊,就见天空落下一片黑烟。

当即厉喝道:“哪来的妖怪,胆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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