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血无亦的话刚落下,就听见一阵掌声响起,接着,从前面忽然走出几人,白彻一看正是左道等正阳门的掌门和长老,而血无亦则脸色阴沉地看见他们其中的一个年轻人,那人正笑着看着血无亦,但其嘴角却有一丝明显的戏谑。
“血门主不愧是血门主。”左道笑道:“你的胆子倒是有些大啊,竟敢来我正阳门。”
见已经暴露,血无亦索性卸去了伪装,他没有理会左道,只是冷冷地质问那年轻人,“思堂,所以,我血傀门的术法以及血衣傀儡手段都是你泄露出去的?”
“呵呵,父亲,你还是那样聪明。”血思堂冷笑着。
“不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他的眼中充满了邪厉。
这个年轻人是血无亦的子嗣?这让得白彻一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这让白彻的吃瓜心理又升了起来,但片刻后,白彻摇了摇头,自骂道:“白彻啊白彻,你是傻子吗?吃瓜不会分场合?”
“思堂,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血无亦声音冰冷。
“错误错误?呵呵呵......”血思堂狂笑道:“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错的,以至于你连血傀门的少门主之位都不给我,反而给了一个外人。”
“哼,以师徒的名义,我想他是你的私生子吧!”血思堂狞笑。
闻言,白彻眼神微微一动,自语道:“这么劲爆?这血门主玩得这么花?”
正阳门几人也都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局。他们已经笃定血无亦和这小白是必死之人,所以不介意先看看戏,但他们永远不知道白彻这个变数。
而该变数现在也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瓜。
“放肆!”血无亦冷声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呵呵呵......”血思堂狂笑道:“血门主,您还知道您是我父亲?呵呵呵......您真是个好父亲啊。”
“那我亲爱的父亲,我告诉您,血傀门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自己亲手一点一点地拿回来,术法、傀儡、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我全都会拿回来,哪怕是将之无偿交予他人......”
“思堂,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血无亦冷声道:“跟我回去。”
“回头?”血思堂面色狰狞,道:“您认为可能吗?我要将血傀门欠我的,千百倍的拿回来。”
“还有,我还要将您引以为豪的少门主当着您的面抹杀。”说着,血思堂冷冷地盯着一旁的白彻,冷声道:“想必他就是您的爱徒,是血傀门的少门主。我就让您亲眼看看我和他的区别吧。”
说罢,血思堂身子一动,血影一晃杀向白彻,他冷声道:“小子,要怪就怪你拿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见状,白彻眉头一皱,他一阵无语,吃瓜竟然吃到了自己身上?亦或者说是血思堂这个傻子把瓜帽戴到了自己头上。
血思堂已是铸魂大圆满境界,而白彻现在只是铸魂初期,青铜壶的力量已消失了大半。
不过,白彻并非无法应对,嗡......一声,白彻唤出了青铜鼎,将青铜鼎护在自己身前。远处正阳门中,一位长老面露疑色地看着白彻,总感觉有些熟悉。
白彻用力一击,将青铜鼎砸出。
铛......
血思堂的攻击落在了青铜鼎上,青铜鼎瞬息化解了血思堂的攻势。
血思堂眉头紧蹙,他接触到了青铜鼎上的雷霆气息,以至于他的手臂有些发麻,这是克制血傀门术法的阳刚术法。
“这不是血傀门的术法。”血思堂冷声:“你不是血傀门的人!”
“我几时讲过自己是血傀门的人了?”白彻像看傻子般地看着血思堂,他淡淡地道:“我一句话都没讲,你就说我是血傀门的少门主,你怕不是一个傻子吧?”
“那你怎么解释你和他一起?”血思堂指着血无亦冷声问道。
“这就得问问你们了。”白彻的声音忽的冷冽,他看向面色古怪左道,问道:“老左,我倒想问问你们把我的亲人抓到哪里去了?你们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亲人?”左道眉头微皱,问道:“我们何时抓你的亲人了?”
“大荒,姜村。”白彻淡淡开口。
“姜村......”闻言,左道双眼微眯,旁边一个长老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左道眼神一动,道:“原来你是为他们而来,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
“拿下此子。”左道冷声道。随后,他身旁几个长老纷纷出手。
白彻也不明白为何这左道忽然就变脸了,但想来姜村的事并没有这样简单。
“既然要战,那就战吧”。白彻冷声道,此时他衣袂飘飘,宛如仙人。
“血门主,我缠住正阳门长老,那左道便交给你了。”白彻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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