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爷,你这就有点儿不当人了啊。”白彻笑道。
“小爷本来就不是人。”青铜壶反驳道:“不过,时机一到,小爷自会告诉你,总之,你现在就不要再领悟‘时间之力’了,有小爷在,你也不需要领悟,所以,好好修行你天师一脉的雷法。”
白彻点了点头,实际上,在他听到青铜壶解释领悟“时间之力”付出的代价后,白彻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领悟“时间之力”了,那代价太可怕,是他不愿意承受的,他终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不过,白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问道:“壶爷,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离开了?”
“怎么,你小子有意见,巴不得小爷走?”青铜壶瞥了白彻一眼。
“当然不是。”白彻摆了摆手,道:“乐意之至。”
青铜壶自然知晓白彻的想法,笑道:“白彻小子,你不要以为小爷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小爷先警告你,你能解决的事,就不要麻烦小爷,否则,你的路走不长。”
白彻点了点头,道:“壶爷,这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若真遇上解决不了的事,还望壶爷......”
“放心,白彻小子,小爷不会让你死的。”青铜壶开口。
“那小子多谢壶爷了。”白彻笑了笑,自己能解决的事自己上,自己不能解决的事壶爷上,简直佩尔菲克特完美,以后,自己可以肆无忌惮、横行霸道、为所欲为......诶,这词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青铜壶哪里看不出白彻的想法,只是笑了笑,也正是因为此,青铜壶才对白彻颇有好感,因为青铜壶觉得白彻有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时候,它跟着一位不可说的存在,在星河中游历,闯不同的秘境、遗迹,在诸天万界中劫富济贫(这里的贫是指自己和那位不可说的存在)、与各个神子、神女交朋友真的只是交朋友,不是绑架,不是绑架,不是绑架......虽然,原本是这样想的......,还跑去真仙界抢......额......“买”仙丹,还去了某个大池子与仙子们共同沐浴......
那样的日子好不快活,可惜,“黑暗动乱”来了。
“神朝”、“仙宫”、“冥地”、“魔域”等很多大势力掀起了战争狂潮。
战争持续了上万年。
无数的生灵陨落,数不清的星辰爆炸......
鲜血漂浮在宇宙星河,汇成一条又一条血河。
那位不可说的存在也终于认真了一次,他杀了出去,杀得日月星辰没了光亮,将“神朝”、“仙宫”、“冥地”、“魔域”等诸多势力杀得无人敢再挑起祸端。
神主、仙王、冥君、魔皇等诸多势力之首尽数被斩灭,但不可说的存在也身受重伤。
“黑暗动乱”因此结束,但万年的战争,让整片宇宙星河元气大伤,磅礴的灵力骤减,那曾经与仙子们共同沐浴的某池的那一界也崩解了。
重伤垂死之际,那位不可说的存在发觉了“黑暗动乱”与“宙外”有关,“宙外生灵”已经开始破坏“宙内”与“宙外”的“宙壁”。
于是,那位不可说的存在以自身最后的力量将“宙壁”修复,代价便是消亡,永不入轮回。
在此之前,他将一些力量注入了青铜壶中。
自那时起,青铜壶便独自游荡在宇宙星河中,独自去诸天万界做客,数万年,数十万年、甚者数百万年过去,青铜壶认识了很多人,学到了很多东西,当然,也一次次地将昔年引发“黑暗动乱”的残存势力闹了个天翻地覆。
有一次,青铜壶再度去到了“仙宫”,但这一次,青铜壶却中了埋伏,它被新一任仙界之主仙王擒住了,被死死镇压。
这一镇,数万年时间过去。
直到某一天宇宙星河深处不知什么原因传来一声惊天震动,青铜壶摆脱了镇压,它逃走了,但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消散了很多,最终,它坠落了,沉睡了不知多久。
直到白彻将它挖出来。
思绪至此,青铜壶笑了笑,不过,眼中似有泪花。
顿了顿,青铜壶开口道:“白彻小子,小爷要提醒你,小爷的实力并未完全恢复,而且,小爷的敌人很多很强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彻点了点头,笑道:“壶爷,你放心,反正我现在的敌人也不少,再多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青铜壶笑了,道:“有你小子这一句话,也不枉小爷特意来寻你。对了,此次,你去‘葬神山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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