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商议了一番后,白彻决定让宋语嫣、三白以及二金返回银影之中,自己与青铜壶则继续换一个方向探索,宋语嫣没有意见,三白倒是有些不太愿意,不过,在白彻的眼神震慑中,最后还是妥协了,选择返回银影之中,至于二金......三白去哪儿它就跟着去哪儿。
眼见着宋语嫣、三白、二金走远,白彻才缓缓开口道:“壶爷,不知是否是错觉,在方才,我感到了那环形山脉竟在微微颤动,似乎是有生命一般。”
听见白彻的话,青铜壶看着白彻问道:“小子,你刚才已经攀上了那座环形山,你近距离地观察后认为那环形山脉像什么?”
“像是某种生物的脊背。”白彻开口道,“一种极为庞大的生物。”
青铜壶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若那环形山脉是该生物的脊背,那么,该生物的庞大不可想象。但宇宙星河浩瀚无垠,出现任何生物都不足为奇,只要我们远离它,十有八九便不会出现意外。”
青铜壶又道:“所以,小子,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银影动力系统的修复还需要大半年的时间,与其百无聊赖地待在之中,不如在这即将消亡的星球之上探索。”白彻思索了片刻后道。
“果然是你小子能做出的选择。”青铜壶笑了笑。
白彻也是笑了笑,看了看一眼远处的环形山脉后,重新选择了一个方向继续前行。
......
就这样,又走了数日,依旧是一片偌大的红色沙漠,时不时,空间风暴漏下,形成狂风,掀起漫天红沙,除了环境的恶劣,感受不到任何生机,一切都是荒芜,排除风沙的响声后,一切只能以死寂来形容。
白彻没有目的地前行,心中越发沉重,看着这即将完全消亡的星球,白彻仿佛看见了自己所处星球最后的模样,死寂而冰冷。
青铜壶不知白彻所想,只是跟在白彻身边,在周遭寻找是否还存在着一些资源,虽然很少,但青铜壶倒也找到了一些金属材料。
白彻则在无意间踢到了一块青铜残片,青铜残片早已被岁月侵蚀,几乎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白彻依旧将之收了起来,因为,这曾是一个文明。
又走了几日,这一天,宇宙星河中洒下的光异常昏暗,红色的云层覆盖着上空,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不久后,那极高的天空之中传来了一阵阵雷霆的咆哮,只见空中紫红色光芒交相闪烁,隐隐中,似乎传出了一声龙吟,这令得白彻和青铜壶一怔。
不久后,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血红。
在雨水中,白彻嗅到了一丝血液独有的腥味,同样的,白彻在这血红的雨水中感受到了一股腐蚀性的力量,白彻和青铜壶连连以灵力铸成护盾,以免遭受腐蚀。
异象持续了整整一夜,直至第二日,宇宙星河中漏下光芒,异象才彻底结束。
地面上积攒大量的血红色雨水,本就赤红一片的地面在血红雨水下,显得更红了,就像是一片洒满鲜血的屠宰场。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水坑,水坑的水位则在迅速下降,仔细看去,水坑中竟有一种一寸长短、叫不出名字的生物,像蠕虫一般,数量不多,也不活跃。
不过,白彻总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青铜壶却道:“这颗星球即将完全消亡,这些幼年生物注定无法存活,不必理会。”
白彻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
......
又走了数日,该星球的一边传来了巨响,白彻追寻声音来源,正是那环形山脉群的方向,之后,那环形山脉群附近升起了冲天火光,仿佛火山喷发一般。
“火山喷发了?”白彻喃喃。
“不是火山喷发。”青铜壶摇了摇头,道:“是在发生战斗。小爷感受到了灵力波动,虽然很微弱,但一定是。”
闻言,白彻眉头微微一皱,这颗即将消亡的星球并不像看起来这般风平浪静,自己真的能在此星球无恙地待上半年么?
“无碍。”青铜壶似看出了白彻的心思,道:“在宇宙星河之中游历的生物没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只要保持距离,多半可以平安相处,更何况,小子你那日的转身就走,无疑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相当于是对环形山脉那边的存在释放了善意,只要那边的存在脑子正常,一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小子,你要始终明白我们此行的目的,我们只是来这上面探索一番,不用做多余的事。”顿了顿,青铜壶补充道:“当然,我们更要保持警惕,毕竟在宇宙星河之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一切的危险都是源于我们对前方的未知。”
白彻点了点头,看着极远处环形山脉群的火光,火光四溅。
这一场战斗持续的时间不短,整整三日后,那四溅的火光才渐渐消弭。
白彻和青铜壶则又向着前方探索了三日时间的路程,地面早已干涸,再次变得干燥无比,宇宙星河中漏下的风暴时不时掀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颗星球又沉寂下来,白彻和青铜壶又寻到了一些尚未完全消失的资源,比如一大块“深海银母”,价值极大,是一种用来锤炼和锻造法器的极佳材料,甚至在有些特殊的地方还能够当做货币使用。
这倒是一种欣喜。
......
又几日过去,这一日,寒冷干燥的星球忽然燥热起来,白彻和青铜壶感到惊异,下一刻却看见地面竟燃起了熊熊烈火,准确来说是地火,地火蔓延,向着白彻和青铜壶烧来。
二者来不及多做思考,立即选择迅速逃遁。
地火肆虐,将所过的一切吞噬,冰冷的风暴在这一段时间中都变得异常炎热。
熊熊烈火就这样燃烧了近十日时间,白彻和青铜壶也跑了整整十日时间,当地火散去,他们已经不知跑出了多远。
“壶爷......这?”白彻喘着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爷也不懂。”青铜壶摇了摇头,道:“邪了个大门,这颗星球的内核明明已经熄灭了,为何还能燃起这样可怕的地火?”
白彻自然不懂,想不出答案,只是莫名感觉这颗星球实在不太正常,青铜壶也有相似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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