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心都不给她,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秦静汐气呼呼地走了。
秦朝久高高兴兴地命冬藕把吃食拿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是两串糖葫芦罢了。
冬藕不解:“小姐,糖葫芦虽好吃,可也不是名贵东西,您何故这么说?”
竹节望着自家小姐笑起来,回头对冬藕道:“咱们小姐就是故意的。”
冬藕微微一愣,便听见了秦朝久道:“就只许她巴巴地跑过来给我添堵,还不许我故意气气她么。”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小姐,围脖打好了。”
冬葵连续奋战了几个日夜之后,终于打好了一对儿围脖,大一点的是北沐王的,小一点的则是她们小姐的。
“辛苦你了冬葵,晚上给你带锦绣茶园的梨花脆回来。”
秦朝久特意寻了个礼盒,将送给北沐王的围脖装在了里面,带上竹节去往北沐王府。
冬藕眼睛往旁边瞟了瞟,赶紧拿上一件桃红色的狐狸毛披风追了上去。
“小姐,外面天冷,您多带一件披风吧。”
秦朝久已经上了马车,冬藕追到了马车边上,一边将披风递到竹节的手上,一边爬上了马车。
竹节眼底中的神色暗了暗,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冬藕爬上了马车。
一直以来,秦朝久出门的时候,要么就是带着竹节,要么就是带着冬葵,倒是极少主动带冬藕出门。
冬藕上了马车后,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朝久和竹节的脸色,秦朝久却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竹节虽有些不悦,却也没有说话。
冬藕的心便放下了几分。
马车轧着冬日的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徐徐地朝着北沐王府的方向前进。
北沐王府的大门,一如冬藕想象般庄严肃穆,门口的侍卫一身盔甲,在冰天雪地里更显得不近人情、高不可攀。
冬藕心情紧张又激动,她还是头一次来到北沐王府。
“秦二小姐您来了,王爷刚刚用了膳,这会儿正在小憩,还请您在花厅稍等片刻。”
门房的人客客气气地将秦朝久迎进了北沐王府,刚到了花厅里头,北沐王府的管家便来了,同秦朝久说明了一番,又命人上来好茶好点心地伺候着。
“凌伯,长公主可是来过北沐王府了?”
秦朝久忽而开口问了一句,她眼神清澈,看不出半分喜怒,似只是随口一问。
北沐王府的管家老伯姓凌,平日里府中的人都客客气气地称呼他一声凌伯,但被秦朝久这般称呼,凌管家的腰弯得更低了。
“长公主前两日确实来过,不过只呆了小半个时辰就走了,听说了王爷与您的婚事,特来祝贺,送了一些贺礼后就走了。”
凌管家低垂着头,小心谨慎地说着有关长公主的事情。
“听闻长公主与王爷曾是青梅竹马,不知长公主性子如何?”秦朝久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凌管家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秦朝久满意,长公主对他们王爷是否有别的心思,如今京中流言又有几分真假,他也分辨不清,只得小心着措辞道:“长公主性子柔和,年幼时也曾单纯活泼,不过三年前回来后,更显稳重端庄,深得太后娘娘与皇上喜欢。”
秦朝久缓缓点了点头。
正还要再多问两句,远远地便瞧见萧长暮一身高贵深沉的紫色衣袍缓缓靠近。
凌管家当即像是得了什么大赦之令一般,赶紧起身:“王爷,秦二小姐已来了有一会儿了,还特意给您带了礼物过来。”
萧长
暮一贯清冷的目光顺着秦朝久的手看向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锦盒上,眸底深处带着几分欣喜与炙热。
“是么?”
淡淡的语气掩盖住他迫不及待想要打开盒子的心情。
掀开衣袍淡定地坐在一旁,他神色带着几分轻松落在了秦朝久的脸上:“吃过午膳了?”
秦朝久点点头,起身上前将锦盒打开,一条毛茸茸地羊毛围脖出现在了她的手里,仔细一看,竟还与她脖子上戴着的是同一款式。
“王爷快试试暖和不暖和。”
秦朝久说着,上前亲自替萧长暮将围脖戴在脖子上。
围脖毛绒暖和的触感落,与女子温柔的手指同时挑逗着他耳际与脸颊的肌肤。
萧长暮眼帘向下,此刻他坐在椅子上,秦朝久站在她的身前,她抬起的手臂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轻轻抬眸,那双冷凛的视线便落在了女子纤细的腰肢上。
他目光定在此处,未敢继续往上瞧。
可脑海中,却已然勾勒出女子姣好完美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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