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屰,走!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你怎么搞得满手黑乎乎的?”金因因为父亲的训斥,心中十分郁闷,他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来到了黑屰的房间,推门而入,看见他在屋子里,便拉着他像门外跑去。
“金因大哥,我只是在…研墨。”黑屰慌忙把手中的东西收了起来,起身和金因打招呼,“哎,我们这是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喏这个你拿好了。”金因扔给他一个金色的令牌,“一会没这个东西,可是进不去的哦。”
“啊?金因大哥不会是要带我去后山的禁地吧,算了算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异类,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给您惹出大麻烦的。”黑屰赶忙抽出手,拼命地摇头。
“哪有怎样,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咱们悄悄地…”正当金因和黑屰走到下山的路口时,突然听到几个脚步声远远的传来,只听见带队的人高声喊道:“金公子,金鹏王喊你过去一趟。”
“又怎么啦?我不是刚刚才离开吗?”金因被扰了兴致,一脸不高兴的嘟囔着。
“回金公子,刚刚金鹏王只是说有要紧事让我们寻你过去。”那位带队的人弯腰说道。
“好啦,好啦,我去还不行吗?烦死了!”然后他转头冲着黑屰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黑屰,你先回去等我,我回来就去找你。”
“金公子,金鹏王说…”还没等黑屰回话,那带队之人又催了起来,金因一脸不耐烦的说:“我知道,我知道,要紧事,要紧事,都说了我这就过去了。”然后便跟着这队人离开了。
“父亲大人,您又有什么…这位是…”金因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只见房间中间站着两个人,一位是金鹏王,还有一位是一个书生样子的人。
“览山先生,这位便是我的孩儿,金因,还不快快来拜见览山先生!”
“金因拜见览山先生。”
“好好好,久闻金公子仪表堂堂,行为端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那么我们这就启程了。”览山先生手中扇子一敲,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亲?我这是要去哪?”金因听到览山先生的话一脸不解看向了金鹏王。
“我之前不是说过,有空要让你去听学,学一学人类的人情世故吗?这次恰巧览山先生从泱都城来捎个口信,我便想让你趁现在这个时间去学习学习,免得天天在家胡闹!”金鹏王一脸严肃的和金因说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三个月你就好好静下心来学习,三个月后我自然会派人去接你。”
金因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便告辞了金鹏王跟随着览山先生离去了。
“金因大哥怎么还不回来啊?”黑屰躺在屋子的床榻上,抖着二郎腿,焦急的等待着,他掏出了那枚金色的令牌,对着漏光的屋顶看去,这令牌的形状就如同金色的羽毛一般,金光闪闪的十分好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唉,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一枚金鹏族的令牌该多好啊。”
黑屰坐起身来看着地上那一盆黑漆漆的水,又看了看自己的左臂,长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然后咚的一脚,门就被踢开了。他赶忙起身向门口看去:“金因大哥…你怎么…”话音刚落,只见门口处却是几个不怀好意的身影。
这几人正是前些日子殴打黑屰的那群少年,为首的一人阴阳怪气的学道:“金因大哥,你怎么,怎么什么啊?一天天的就知道找靠山,快去帮老子干活去!天天就会偷懒!咦?”这人说着说着,突然发现黑屰手中的金色令牌,顿时怒目圆睁,“嘿!你这个杂毛鸟,胆子肥了,连金鹏族的令牌都敢偷了,来来来,给我狠狠的教训他!”
“我没有…我没有啊…这是…”黑屰正想说是金因给他的,但是他害怕这么一说,如果金因被落下口舌就坏了,干脆闭口不言了。
“臭小子,还狡辩,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砰!”这人操起一个凳子就砸向了黑屰的脑袋,只见黑屰满头鲜血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
“头儿,这小子该不会死了吧…”身后有一人颤抖的说道。
这人也心中一惊,虽然平时欺负欺负他解解气没人管,但是如果真的是杀了自己的同族,那可是大罪,赶忙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一口气:“没事没事,还有气,这个杂毛命硬的很,来人,把他带到地牢里去!反正现在金因不在,我看你怎么办?”
“金因…金因大哥,救救我…”黑屰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带到了一片阴冷潮湿的地方,然后两边的力气一松,他就被扔到了地上,浑身的疼痛加上阴冷的地面,让他顿时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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