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龙中了孙大爪子的圈套,被群殴,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明义和公司保安部长为营救于龙,带着人一次又一次冲锋,试图救出包围圈里的于龙和球球,也被打的头破血流。
直到警察到来,黑衣歹徒才上车溜走了。
停车场一片狼藉,到处血迹斑斑,几乎人人挂彩。江月承受不了如此打击,精神几近崩溃,无法行使公司管理权。
江峰护送于龙和受伤的兄弟去石佛县人民医院救治,突然来了十几个外伤病人,亲朋好友也闻讯赶来,医院像炸了锅一样。
江月只是一味地哭,白雪在公司急得团团转,立即给江波打了电话。江波第二天就回到了公司,即刻让妹妹回去休养。
孙大爪子听说江波回来了,第二天就来拜访,这家伙脸皮真厚,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笑呵呵地说:“哎哟哟,听说兄弟被人打了,一直想去看你,这几天事儿太多了,一直也没抽出空,你没事儿就好。”
江波没有完全康复,头隐隐的痛,走路不稳,面色苍白,浑身无力,他在拼命坚持。
江波话里有话地说:“是啊,听说这几天你挺忙。”
孙大爪子厚着脸皮说:“呵呵,可能有点误会,听说你受伤手术了,不知道伤的怎么样,我怕公司出问题,过来替你守个摊儿……呵呵,小妹可能误会了,肯定是误会,下边人发生点小冲突……呵呵,下边是下边,咱哥们是咱哥们儿,是不?我这个人,老弟你还不知道吗?最讲义气,最够朋友的。你回来就好,这就好了。”
江波板着脸问:“你来有啥事吗?”江波身体不舒服,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孙大爪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噢!没事儿,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你。到底伤那儿了?没事了吧?”
江波说:“这点小伤,没事儿了。草踏马滴!有人对我下死手,也不知得罪了谁,大棒子往脑袋上削,脑袋里出了点血,作了个小小的微创手术,现在没事儿了。”
孙大爪子:“唉呀呀!脑袋可是不闹着玩儿的,老弟咋不多休息几天,好好养养,公司这边不用担心,有我呢。”
江波冷眼看着笑里藏刀的孙大爪子,心里直恶心,表面上还要尽量应酬,这叫肚量,这叫格局,就是古人说的宰相肚里能撑船。
江波说:“这点小伤无所谓,我在商场打拼这些年,什么风浪没经过,什么货色没见过,这点下三烂的小手段,真是可笑!”
江波直白的敲打孙大爪子了,孙大爪子装糊涂,苦笑着说:“那是,混到咱们这个份儿上,谁没点故事呀?是不?”
孙大爪子这话不软不硬,是回击江波,意思是我也是拼出来的,别小看我,江波当然听出来了。
江波说:“过几天集团老总要来视察。石佛山这个项目在集团里是小项目,集团四星酒店就有十多家,二十多家一类旅游公司。上个月梁副省长还到总部视察,强调要大力发展旅游业,作好旅游这篇大文章,老总要来,我那敢偷懒。”
江波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副省长视察这事是真的,报纸,电视都有报道。江波是在警告孙大爪子,想搬倒我没那么容易,我背后有强大的经济和政治力量支撑。
孙大爪子当然听出来了,这些事儿江波不说,他也有所耳闻。但是,非洲草原的狮子明知道攻击野牛有被牛角扎伤,踩踏而丧命的危险,仍然义无反顾地冲上去,即是牛肉的诱惑,也是动物的生存法则,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孙大爪子不想谈这个话题,咳嗽了两声问:“听说昨天收费处有人闹事儿?伤了不少人,到底是咋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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