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下。
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为日国的用户，实在是没有欣赏好音乐的能力。
没错，杨过就是这么偏向姑姑。
他自己的女朋友不偏心，还让谁去偏呢？
时间过得很快，却又无比漫长。
等到朝阳初升，一帮玩着魔兽的学生骂骂咧咧的从网吧里走，出去的时候。
杨过看到深夜之门的销售额，停留在了1234张。
哦，这真是一个糟糕的数字。
“看来姑姑的音乐试水，彻底失败了。”
杨过心里有杆秤。
虽然偏向姑姑。
但也知道姑姑这一次，花了大心血的试水，没有取得良好的成绩。
因为这事他打算去安慰一下姑姑。
然后拨通了刘一菲的电话。
“喂？”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
杨过说了一句，那边好久才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不过那个声音竟然有些轻快，“怎么了杨过，这才早上7点，就打扰我起床啊。”
杨过能听出来，姑姑昨天应该没休息好。
八成是因为专辑销量的事。
如果是别的男朋友，可能会采取迂回战术。
但杨过不这样。
他对着听筒那边说道：“深夜之门的事，我知道了。”
姑姑那边似乎也有预料。
“你果然知道了。”
“所以呢，就因为销量不好，你就颓废了？”
“杨过，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搞音乐啊？还是说我没这个天赋？
我跟你说，我本来是想去国外进修的。
可是现在看来，我似乎没有这个天赋去学音乐啊，既然这样，你觉得我应该浪费这个时间吗？”
“你觉得学习音乐是浪费时间？”杨过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不这么觉得，不过成绩你也看到了，很差。”
面对自己的男朋友，刘一菲是什么话都敢往出说的。
“我之所以能够和索尔音乐签约，是因为家里的一个叔叔。可是专辑成绩不好，公司也不会捧我。”
虽然刘一菲在杨过面前偶尔会显得很单纯。
但毕竟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人。
刘一亦心里很清楚，对于资本来说，能帮他们挣钱那就是有用的人。
挣不了钱。
即便声明显赫，又或者长得帅，长得漂亮。
也只会被一脚踹走。
“是，你的这张专辑销售量，确实不好。
不过原因也不完全在你的身上。
就说昨天，我登录了索尔音乐的账户，在评论区下面看到很多人说想买专辑买不到。里面就有很多你的粉丝。
只不过他们不在日国，无法购买这张专辑。”
杨过昨天刷了一晚上深夜之门的数据。
发现除了购买之外，华国这边的账户是可以在专题下面进行评论的。
然后评论数字，他刚才看了。
6000多条。
假设这帮人都能购买专辑的话，那就相当于6000多张专辑的销售额。
而且有的人不会只买一张专辑。
所以真要算的话，那就是1万张专辑的销售额。
一万的销售额虽然还不是太多。
但其实也没那么差劲了。
“你说的是真的，还有很多人支持我的专辑？”刘一菲原本沉寂下去的心，突然燃起了一抹希望。
“当然，我还会骗你不成？不信你自己去看嘛。”杨过笑了。
“而且根据我昨天晚上的分析。你的深夜之门虽然被挂在了索尔的头条上，但也就是一闪而过，很多人没看到就闪了过去。
同时你在日国那边，也不是有很强的热度，大家都不了解你，自然而然就不会为你买单，这很合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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