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一辈子都在弄这些东西,向来喜欢那些棘手的疑难杂症,虽然蛊术非常复杂,但他就想尝试一下。
他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南宫翎的神色,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唔,待我把她从西域接回来,此事还要劳烦谷主。”
南宫翎暂时脱不开身,已经让暗一去西域寻找凤九倾,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他则要在跟妙语大婚之前,毁了这桩婚事。
秦肆莫名松了一口气,“秦某定当全力以赴。”
他被丫鬟带着去妙语安排的院子,刚出正院便见到了正在装模作样赏花的秦花舞。
看见他,秦花舞忍不住嗤了一声,“哦,还活着啊。”
他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南宫翎会不会一气之下做点什么,如今看他没什么大碍,就不想再看见秦肆,扭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
秦肆这些年很少管秦花舞,导致父子两人的关系并不亲昵。
秦花舞如今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根本不会被他凶巴巴的语气震慑住,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还在生气的儿子,秦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示意丫鬟继续带路。
晚上。
秦肆用完饭,趁人不注意去了南宫翎的书房。
一只脚刚踏进书房,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书房内没点几盏灯,显得有些昏暗,南宫翎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 一只手捂着胸口,却不像疼痛发作的样子。
秦肆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道:“可是胸口又疼了?”
南宫翎抬起头来,那双眼睛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
他开口有点艰涩,“为何……不疼了?”
他胸口的每一次疼痛都能证明凤九倾跟他一样忍受着同样的痛苦。
可是今天却有点怪异,平时每半个时辰就要发作一次的心绞痛,从今天下午开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难道……
想到凤九倾可能发生什么不测,他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眼眶竟然有些发红,看向秦肆的目光显得有点无助。
秦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不认为凤九倾一定死了。
秦肆从那天凤公子的态度来看,觉得他肯定不会对凤九倾下手。
他伸手为南宫翎把脉,开口道:“王爷不用担心,西域使用蛊术的人颇多,其中有些巫师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或许是那凤公子已经找到办法压制情蛊了。”
南宫翎看向秦肆,似乎在求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秦肆收回手,“情蛊还在,只是没之前那么活跃了,好像睡着了一样,可能短时间内都会安分不少。”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和舍曼那个一模一样的玉玲珑递给南宫翎。
“王爷可以将这个戴在身上,它可以压制你身上的蛊虫,避免那蛊虫的蝴蝶效应给王妃带来更多的痛苦。”
南宫翎接过,当即系在了腰间。
“多谢谷主。”
这句谢,秦肆受之有愧,“不碍事,说到底都是我的错,王爷放心我药王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也不会纵容药王谷弟子在外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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