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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画跟顾守正都没继续纠结这件事,中午饭是在廖教授家里吃的烤鸭,秦思画说做几个家常菜,但是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什么菜都没有。

吃过了午饭,廖教授要午休,秦思画跟顾守正就告辞了,从廖家出来他们就直奔自己的小院儿,这时候两人心里都有个谜团,那封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必须马上揭开这个谜团,要不然都没心思吃饭了,打开门之后,两人看了看做的记号,没有什么人进来过放下心来就往里屋走去。

把那封信从罗汉床里取了出来,顾守正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信纸是两张薄薄的纸,确实已经有年头了。都已经重合粘到一起去了,一不小心就会毁了。

“这可怎么分开呀?”秦思画有点着急,看了一眼严肃的顾守正。

“去给我打盆水来。”顾守正看着眼前的信纸,暴力的撕开上面的字儿肯定是毁了,只能用水一点一点的浸开。

秦思画小跑着去打水了,水龙头在外边,屋里还没有接上自来水,很快就端了一小盆水放到了桌子上。

顾守正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放了进去,看着水一点一点的浸透,确保没有缝隙,然后他就开始小心的揭,刚开始把信纸的脚接碎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上边的字。

就这样一直弄了大半个小时,那张信纸才完美的分开了。

“现在能认出上面的字吗?咦,好像还有一张,这个字是重合的。”秦思画看着顾守正小心翼翼地,把分离的信纸铺到了桌子上,再去看水盆里的发现不止一张信纸。

那就得继续,顾守正这次熟悉点了,第二张信纸分离,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最后分离出四张信纸。

“拿到院子里晒一会儿,干了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儿。”

这封信用的是毛笔写的,宣纸的特性就是得晒干了才显字迹,湿着的时候看的费劲。

等待的时候秦思画又在考虑,还是得找人把房子改一改,要不然大,冬天的还得跑到院子里去上厕所。难受的是现在整个二进院子的厕所,在后院也就说还得穿过一道垂花门。

“等暖和点了再动工,我也是考虑在屋里弄个洗澡间,要不然现在洗澡也麻烦。走,我们去后院看看那口井。”

之前顾守正就想研究一下,那口井的水是如何引过来引到前方?之前的房主井大爷一直强调,前方池塘是活水,在之前那个年代,这可是个大工程。

“若是池塘水是从这口井引过去的话,不是应该把管子埋到地下吗?那要不然水是凭空过去的?”

秦思画站在后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往井里看去,井壁是天然一体的汉白玉砌成的,十分的华贵。难道在井底用水管引过去了?

两人看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如果想接自来水的话,这口井至关重要,得需要一个中转装置才能供上全家用水。

“先这样放着吧,我们找个师傅来看看。”顾守正心里有数,这必须得找个嘴巴紧的来看看,要不然宣扬的满天下都知道了可不行。

他们在这地方又没什么熟人,只能寻求老熟人的帮助,老枪上次说给他们继续找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于是两人把信纸先放到屋里,让它自然的阴干,然后就往老枪工作的废品收购站走去,结果到那一看换了人,老枪不在,换成了俩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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