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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巴交的陈水彪忍气吞声,回到宿舍一看,老板让人把他的床铺都拆了,明摆着逼他走人。

陈水彪回到家里,把这事告诉刘文佩。刘文佩气不过,就和丈夫去找老板理论。老板见刘文佩形象气质佳,就说要赔偿也不是不行,只要刘文佩陪他吃顿饭就成。

刘文佩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更糟心的是陈水彪在此过程中居然屁都放不出一个。

好好地上门理论,换来的居然会是一顿羞辱。刘文佩气得连看都不想看陈水彪一眼。

后来,刘文佩找了法律援助。援助方告诉她,法律规定违规操作,只要不是蓄意,就不影响工伤认定,可以按正常流程申报工伤。

最终,这事通过法律途径才得以解决。

陈水彪受伤时才结婚没多久,之后不能干体力活,就只能成天呆在家,有空就去村口的小卖部坐坐。

可就是这么个老实人,坐在小卖部和人闲聊也会被人打一顿。

打他的是个60多岁的老光棍。兴许就是看陈水彪老实巴交好欺负,老光棍总爱找陈水彪的茬。

这天,老光棍居然拿刘文佩出来开刷,问陈水彪现在还能不能按时“交作业”,要是不行,他倒是可以帮忙。还说他自己虽然上了年纪,但老当益壮,宝刀未老,肯定能让刘文佩满意。

陈水彪气不过,就骂了几句,结果就被打了。胸口、腰上都挨了几拳。

陈水彪受过伤,被老光棍几拳打在地上一下就起不来了。

老光棍站在一旁,居然还理直气壮地骂他是个没用的玩意儿,是不是想碰瓷?还说我打的是腰和胸口,你是不是要说自己头痛,被打成脑震荡了?

陈水彪好不容易爬起来,最后却一言不发地离开小卖部,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抽抽噎噎地哭了一上午。

刘文佩知道这事以后,也在家哭了一上午。

陈水彪除了人老实,时常受人欺负,不能工作,其他并没有什么可令人诟病之处。他这人三观正,尊老爱幼疼老婆。去喝喜酒带回来的瓜果,或者在山里摘的什么好吃的野果子,自己舍不得吃,都会带回去给刘文佩吃。

所以,别人都觉得陈水彪死后,刘文佩一直没有再婚,完全可以理解。有能耐的男人往往都不老实,老实的男人往往都没什么能耐。

刘文佩如果再婚,就算能嫁个有能耐的,却极可能再也嫁不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对她这么好的男人,那就干脆不嫁了。看書菈

如果不是对陈水彪感情深厚,念着他对她的好,那在陈水彪没有工作能力的时候,刘文佩就会离他而去,更不会在陈水彪死了以后这么多年还不结婚。

当然,这都是亲

朋好友和邻居们的看法。

刘文佩母亲的哭诉和他们的看法不同,除了说当年不该逼着刘文佩回来嫁人,还说陈水彪在世时,刘文佩曾和她商量要离婚,她不该态度坚决地反对,并以死要挟,说刘文佩要是敢离婚,她就不活了。她是个离婚的女人,生的女儿也离婚,这会让她以后没法做人。

因为这事,母女之间心生隔阂,陈水彪死后,刘文佩才会又去外地打工,才会有现在的白发人哭黑发人。

显然,刘文佩母亲的哭诉至少说明刘文佩对于自己的丈夫和婚姻并不满意。

与此同时,警方查看看守所的监控视频、排查在押人员进入看守所的时间,也有了进展。

通过监控视频不难发现,章保贵的表现十分镇定,有时候会在监舍里来回踱步,一看就是正在心里悄悄盘算着什么。很显然,这是一个智能型、预谋型的罪犯。

在放风期间的监控画面里,章保贵原本正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另一个高高瘦瘦的在押人员却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章保贵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后,便面露惊喜,似乎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碰到熟人。

二人很快就坐在一起攀谈。章保贵神色轻松,也不知道和那人聊了些什么。

很快,警方调取该名人员的资料。

结果证明,李竹道的推测居然全中:该名人员进入看守所的时间,恰恰就在李竹道说的那一段时间范围内,并且果真和章保贵、张小君都认识。

这让陆凯一度认为李竹道开了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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