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虽醉意已深,但闻战阵之事,立马清醒起来
“孟卓此事何意?”
张邈笑笑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关乎数万人生命,若遇此事,将军依法破之便是!”
郭典则是在一旁撇撇嘴,心道,你这一天晃荡无际的游侠之徒,又岂懂战阵之事,这话,无非是在皇甫将军面前卖派自己而已。
却不料皇甫嵩竟正色应道
“若他日真逢此敌,我自按孟卓所言行事”
语毕,硬是将张邈送至府门之外
自郭典和阎忠的印象里,能获得皇甫将军这种待遇的,也就卢植和朱隽了。
待张邈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之后,梁衍方才搀扶皇甫嵩回到卧室。
安置好后转身要走
“站住!”
“将军!”
“刚刚席间你可是不同意这门亲事?”
“属下不敢,只是不懂,为何将军会看此人?仅因五百副皮甲吗?”
皇甫嵩倚榻而坐,梁衍见状赶忙出去端来一杯新煮的茶。
“呵呵,你跟我久经沙场,老夫是何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岂会因利而亲人?”
“将军所言甚是”
“我观此子气度不凡,气量宏大,绝非池中之物,如此之人,正是我的乘龙快婿啊,哈哈,照儿也是好运气,竟可等到如此英雄!”
说完将碗中之茶一饮而尽,便睡下了
梁衍出来之后,郭典、阎忠连忙追了来
“将军怎么说?”
“将军说了,张邈正是他心中的乘龙快婿”
阎忠撇撇嘴
“我看张邈也没比我强哪去,无非就是比我白点、高点、五官端正点…”
梁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可以了,再说下去,你不如直接出城跳清河自杀算了”
“自杀?这种傻事我才不做!”
郭典坏笑道
“既知傻事不可做,怎不知傻话不可说呢,哈哈”
张邈在带人回到庄时,以近半夜,而庄林入口处,可见千名士兵正在挑灯刨坑,这皇甫将军办事的效率着实不低。
入庄之后,见庄众人正在加紧制作粮食,知迁徙在即,不敢耽搁半分。
“府君,再有两日,便可将干粮准备妥当”
“无妨,正好,最近有些疲乏,正好歇息”
三日过后,庄百名百姓携辎重与张邈来至清河边,原本以为渡河要花些时间,却没想到,渡口处已排了十数条船只。
“怎么突然多出这些船来?”
郭永笑道
“郭家庄村民多以摆渡为生,平日里不用船了,便会找个偏僻之处将船藏起,今日准备迁徙,自然全都要拿出来”
“如此说来甚好,这十数条船,可将辎重和人全都载,若如此,便不用在走陆路了,若乘船由清河至南行进至黎阳,过黄河至白马,继而向西南而行,便可入到陈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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