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如此,李思瞬间红了脸
“哪…哪有,我才多大,将来时日还长着呢”
说罢又刻意的把身子挺直了些,不过观感依旧如望平原旷野,还是连个土包都没有的大平原。
随历劫成功,清河一切恢复如常,夏侯兰在恢复活动的瞬间,立马举剑劈下,险些批到张邈。
“府君!”
张邈则是未动半分,毕竟盔甲在身,就算他劈到自己也无妨。
“嗯?”
此时他的思绪仍停在刚刚,毕竟没想到,这时间竟真有龙的存在,那条龙,到底是执法者,还是大汉残存气运幻的化身呢?自己尚不能明辨。
“刚刚险些伤到府君,还望…”
张邈则是挥了挥手
“无妨,那鱼已去他处,你们回仓休息便是”
日进中午,船已行百余里,清河沿岸,便是坟冢,日近黄昏,竟见不到一缕炊烟,这大汉的晚景,竟是如此凄凉。
行船半月,已近陈留,已可在岸边见到洗衣妇人,偶有老翁垂钓,幼童采蚌,这烟火气,一天天的弄了起来。
皓月当中之时,少女蔡琰探头出仓,见张邈正面向西北,抚刀而立。
“府君,这么晚了,何不休息?”
“啊,蔡小姐,眼下某心绪烦乱,无心入睡,正好借此河风明月,疏通心怀,倒是眼下夜风寒凉,莫伤了小姐身子,请回吧”
“无妨,敢问府君在看些什么?在想些什么?”
蔡琰一向聪慧机敏,认为天下之人,皆可看透,唯独在遇到张邈之后,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心里装的东西太多,自己硬是看不明白。
“前方阔湖,乃是黄泽,任清河水流如何,它自不比拟,总有自己的节奏,今值战乱之际,我辖一郡之地,能否如这黄泽一般,不受外河影响呢?”
张邈说完此话,昂首仰望星空,心中怅然之情,溢于言表
“与府君同行多日,自觉府君心中抱负,远非一郡之地可填,想必府君等的只是一个时机吧”
蔡琰这丫头思绪及是缜密,自己心中所想,并无半分透露与他人,而这丫头仅仅是观察自己半月,便猜到了什么。
“若苍生太平,我又等什么时机呢?若苍生难活,我又等什么时机呢?”
蔡琰听闻此话,霎时间怔住了,眼前这个人,难道心中想要的,比自己猜到的还要大吗?难道已经不单单是权利已经名望了吗?
“小女有幸结识府君,实乃万幸”
“夜风急了,请小姐回仓”
说罢,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蔡琰的身,在披风加身的那一刻,蔡琰幼小的心灵之中,竟有有了一次冲动。
走舸行至浚县,众人改为路行,沿途多有流民,张邈知道,虽说黄巾创始人已死,但后面还会有更多的恶仗,别郡如何,自己不想去管,但自己的地盘,容不得别人来霍乱。
行至滑县城内,一束发青年便快步迎了来。
“孟卓兄,你真是想死我了,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说着,已站到马前
张邈定睛观看,来着不是旁人,正是好友,陈宫陈公台
“公台?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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