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虽为猛将,但死心眼,甭管张邈去哪,他都要跟着。
“去哪?”
“府衙!”
“俺也去!”
“去哪?”
“厕所!”
“俺也去!”
“去哪?”
张邈真的无奈了,看左右没人,叹气道
“我和媳妇睡觉去,怎么?你也要一边站着吗?”
典韦琢磨了一下
“你去睡,俺给你把门!”
“.……”
陈雷眼下比张邈更愁,每次他去张邈身边的时候,都被典韦怒目而视,似乎,像一条护主的藏獒。
“使君,这家伙总在一旁,我都不敢过来了”
“呵呵,我还不想出去了呢,去哪都跟着,别说,他还真是个尽职的保镖。”
初秋,张邈巡查陈留之际,在圉县旁,见不少大家部曲,正挡住一个车队的去路。
“呵呵,听说你这队伍中竟有绝色的美人儿呀”
说话者年岁也就二十下,穿着颇为考究,看着应是大户人家的少主。
一中年人下车施礼道
“这些人皆是我府中家眷,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呵呵,可以啊,把那女子留下,我便放你们过去,若是不然,嘿嘿,看你这家私不少,又是司州方向而来,难不成是贪够了的赃官不行?正巧我与陈留太守有些交情,想必将你这一家交去,必然可送他些功绩”
一听要送官府,这中年人神色瞬间惶恐,想要说些什么,但这嘴却始终张不开,脸竟生出了莫名的恐惧感。
此事第二辆车的车帘缓缓先开,一绝色女子探头而出。
“老爷,不如让奴…”
话未说完,张邈已纵马前,抬马鞭指向大家子弟
“尔等何人,竟敢在兖州境内行此不轨之事”
站在大家子弟边的下人昂首道
“这是高家少爷,高干高元才!”
高家莫说在陈留,就算在兖州也是名声极大,毕竟是能与四世三公汝南袁氏联姻的家族,莫说郡守,就算洛阳的高官在此,与其公子对话,也要带几分笑脸。
然而张邈虽然在兖州名声极大,但外出不多,所以认识他人甚少,高家也只有老人,与张邈有过数面之缘,虽不厌恶,但也不亲。
“典韦,这下人对我态度不好!”
典韦并不废话,举起手中戟朝着下人就掷了出去,直接就给那家伙扎了个透心凉,喷出的血溅了高干一脸。
“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凶?”
张邈本就厌恶高家,今日正好撞在他的手,那还有好?
在他和典韦一番忙活过后,高干所带五十部曲,死亡大半,高干也被打的胖头肿脸,跪在地不断求饶。
打斗结束,卫兹已带人赶了过来,在看到动手者是张邈和典韦之后,顿时懵了,赶忙跪拜请罪。
“子许,你和高家交情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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