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勋和周骐二人的装扮也不难看出,时间足够二人换下甲胄休息一番了,也因为赵括叫得急,陈勋与周骐二将皆是未曾更换甲胄便被请来了。
可偏偏李牧依旧甲胄齐整,这显然不是临时穿上的。
唯一的解释便只能是:李牧已经对这次的再次的会议已经有所预料!
不愧是李牧啊!赵括在心中感叹道。
“上将军。”三人齐齐见礼道。
赵括看着三人,微微一笑,随即道:“诸位请起。”
随即,赵括饶有兴致地看向李牧道:“李将军。”
“末将在。”李牧立即出班答道。
“本将突然召唤,陈将军与周骐皆是猝不及防,唯独你李将军甲胄齐整,腰配长剑,想来对本将军的召唤早有所料?!”赵括笑着问道。
闻言,陈勋与周骐二人皆是有些惊讶地看向了李牧,怪不得一进来就觉得怪怪的,总有些不舒服呢,原来症结在这儿。
可是,你咋知道上将军还要召见咱的呢?两人也是有些好奇。
听着赵括的话语,感受着身边两位将军的惊异,李牧的心中却是十分的坦然,他从来不是一个猜测上峰意图的人。
“禀上将军。”李牧的语气依旧沉着:“末将曾闻,上将军为赵国之利,拒王之乱命,以陶邑之地而换要冲之河内郡,始成今日上党之固也;为灭秦军之势,不惜冒险迫死秦军主将白起,方有今日秦人之弱也。
如此种种,末将以为,今胡人犯边,不论为赵国之利,抑或为代地百姓之安危,上将军定不会坐视不管而一味尊从王命。堂上之言,或是为塞平阳君之口,或是暂无两全之法,却绝非上将军心中所想。
从上将军驳斥平阳君之为来看,上将军或已有智珠在握,一旦上将军思索得当,必会召吾等共议之,故此,末将未曾卸甲,专为等候上将军之召唤也。”
闻言的赵括不自觉地又点了点头,不仅仅是因为李牧的这番敏锐的察觉与冷静的分析,更是为李牧的直言不讳。
只有足够的信任,李牧才会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而这,才是最为难得,也是赵括最为欣赏的品质。
一旁闻言的周骐,也是一脸的羡慕,他对于上将军的信任与尊重绝不下雨李牧,只可惜,他还是不够敏锐和聪明。
至于陈勋,却是一心已经扑在了上将军所谓的两全之法上了,恨不能立即就知道上将军到底要如何救代郡百姓于水火之中。
看着一脸期待的陈勋,赵括当即也不再卖关子了。
“其实,办法本将早已告知了诸君,只是诸君似乎并没有理解到本将的意图,这才命人唤诸位前来。”赵括笑着说道。
“告知过了?”陈勋显然有些迷茫,连带着另外两人显然也并不怎么清楚。
“此战关键,无非是要消灭胡人右贤王所部。”赵括无奈只得继续解释道:“右贤王所部所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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