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镫的问题,很快暴露在日常的训练之中。
猛烈的冲击之下,没有马镫的连接,无处卸力的骑兵,根本无法承受。
但显然,这点问题,并难不住聪明的老秦人,很快老秦人便在一次次的摔倒中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只是,这个解决方案,显然并不是最好、最完美的。但总归,还是解决了人马分离的问题,而秦军重骑兵的训练也终于渐渐步入了正轨。
不过,也就在这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之时,蒙骜作为重骑兵首领,却是被一纸王命给召回了咸阳。
快马赶回咸阳,蒙骜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到府上呢,就被秦军锐士给拿下,更是未经过审问便径直投入了狱中。
一间不算太脏的囚室内,四张床铺整齐地排列着。
令蒙骜惊讶万分的是,就在这囚室之内,他却是看到了数个老熟人――范睢、屠贾还有自己如师如父的王将军。
好家伙,帝国三巨头全在这里了。
再加上如今实权在握的蒙骜,可以说,如今秦国的四方护国柱石全都被集中在了这小小的牢房之中了。
这四人要是有个意外,整个秦国都得塌了半边啊。
“老将军,这是怎么了?”一脸风尘仆仆的蒙骜,当即来到了王的面前,不解地问道。
“静坐就是。”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而惜字如金,甚至不少老卒都觉得,王跟曾经的武安君越来越像了。
闻言的蒙骜虽然依旧
懵圈,却还是听命而行:对着一旁的范睢与屠贾微微躬身见过礼后,便默默地走向了那唯一空着的床铺。
“看你把孩子给吓的。”不待蒙骜继续开口,一旁的范睢却是先说了话。
闻言,蒙骜也是好奇地向身边坐在床上的范睢看了去。
“相国大人,为何你们都......”蒙骜实在是心中忐忑不已,不得不问出了这个话语。
“没事。你家王老将军,是因为新郑之战未竟全功而下的狱!”范睢面对紧张的蒙骜,却是一脸的淡定的笑道。
“啊?”蒙骜实在是有些意外,这新郑之战都已经过去了数月了,早不追究现在才追究?
眼见着蒙骜一脸的诧异,范睢却仿佛更开心了,随即指着身边的屠贾说道:“你家屠叔叔,是因为没能完成与赵王括的联姻,下狱的。”
“啊?”蒙骜再度张大了嘴巴。
还能这样的吗?
这算是怎么回事!跟赵国联姻,秦国本就不占优势,更何况,赵国不是吧全部的国家都给拒绝了吗?这也能下狱的吗?
“嗯,至于你?”范睢对于蒙骜的惊讶表情依旧欢喜得很,当即继续说道:“我猜,应该是组建重骑不利。”
“哦。”蒙骜闻言,情绪却是有些低落了起来。
显然,在蒙骜的心中,他组建重骑兵的过程中,的确是给国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从义渠闹事,到人马合一的问题,都着实麻烦了不少的人、耽误了不少
的时间。
见状,一旁的王却不干了,当即便说道:“别听相国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啊?”蒙骜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了王。
王却是抬头看了眼范睢,随即说道:“不信,你问问相国,他是为何到了此处的。”
说着,蒙骜便转头看向了范睢。
囚室不大,王的话语,范睢自然是听得清楚,只是相对于刚刚的幸灾乐祸,此时面对蒙骜的目光,范睢明显有些跳脚了。
“王将军!”范睢顿时怒喝道。
“因为贪污。”王显然并不准备给范睢面子,当即笑着说道。
闻言,蒙骜顿时有些哑然,却也渐渐明白了过来。
牢里的几人,包括自己在内,顶着的罪名虽然都算是真的,但却根本不到要下狱的地步。更像是王上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将自己四人给关了起来。
只是,这是为什么呢?
眼见着蒙骜作思索状,众人也知道他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当即也不再多言,仅仅地等候着。
是的,等候,等候着外间的博弈。
很快,一名卫士到来,却是单独报出了范睢的名字。
闻言的范睢眉头微微皱起,按道理,外面的博弈结束,不该是大赦天下,自己四人一起出去吗?
怎么既没有大赦天下也没有让四人一起出去,却单单只是自己呢?
不由得,范睢的内心就是咯噔了一声:好像其他人的罪名都有得开脱,唯独自己的罪名,根本无法开脱
。
一股凉意瞬间席卷的心头。
“老朋友不会来真的吧!”范睢的心中不住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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