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浪姆勒在他从南非购买来的那只挎包里装满了货款,大约10多万元暹罗币,他跟着扩害浪姆勒一起前往暹罗湾郊野,走近一口水塘时,有一段湿滑的土路,他走在上面,一脚踩滑,身体倾斜的幅度挺大,要不是一只手撑在地上,必定摔倒。他虽然没有摔倒,但是那只着地的手掌已被泥土弄脏。
浪姆勒摁着兜在胸前的挎包直接走到那口水塘的码头洗手。这会儿,扩害浪姆勒陡起歹念。也许是浪姆勒合当出事,正巧不知是谁把一根木杖遗失在塘塍上,他不由分说捡起来,悄然而快速地靠近水塘的码头,朝浪姆勒的后脑壳狠狠地砸去。这一下,受到重击的浪姆勒昏厥了,一头栽进水塘。
扩害浪姆勒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用那根木杖把浪姆勒的脑袋按在水里,才数分钟,他就溺毙了。
扩害浪姆勒再抬头睃视,四周依然无人。他旋即将浪姆勒尸体上的那只装满了现钞的挎包取下来,挎在自己的身上。再看浪姆勒的尸体已经沉进水里,他得意地自言自语,我这样做,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看完扩害浪姆勒残忍杀害浪姆勒的经过,娜莱慧心·塔丽禁不住泪眼婆娑,哭泣着责骂表哥扩害浪姆勒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夜已深,周遭寂静。几个室友还在相互传看手机上的那条消息,彼此都心情沉重。她们议论着,娜莱慧心·塔丽做的那个梦还真是灵验,难道说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不久,一辆囚车开进了地处旷野的暹罗湾殡仪馆,馆长色拉利料想这是被执行枪决的囚犯死尸要拖到这里火化,他立马安排两名当班员工准备一辆装尸的推车等候在场子里。
囚车泊在停车位,门开了,一个戴手铐的死囚犯被推下车,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回过头用仇视的目光看着下重手推他的法警。
随后下车的法警不满地吼道,你看什么看?马上要你见阎王。那死囚犯好像并不怕死,他也拿话反击,我见阎王关你什么事?
那法警没有继续与死囚犯争吵,只和刚刚下来的另两名法警商议着什么。他们三人中有一名法医,法医拎着的药箱上还绘有一个醒目的红十字图案。
色拉利一看法医,有点搞不懂,他到底给谁治病呢?我们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可没有病。色拉利再看法警,心想:这里不是刑场,可不能枪毙人喽!这些疑问随之一一解决。
只见两个法警互相使个眼色,将死囚犯按在装尸的推车上,命令他躺下,他勉强躺下。其中一个法警说,我们不枪毙你,给你一个文明的死法。
色拉利忽然发话了,唉,我们殡仪馆可不能火化活人。法医听他这么说,微笑着伸手把色拉利的肩膀轻轻一拍,示意他不要管。接着法医打开那只药箱,取出一支准备妥帖的注射器,走近死囚犯说,扩害浪姆勒你把眼睛闭着,像睡觉一样,不要害怕,说不定二十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
扩害浪姆勒还真的配合,眼睛微闭,法医在他身上一针打下去,随着注射液从注射器中消失而进入他的血液,渐渐地他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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