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灯瞎火中,他凸起嘴唇本想“咂”她的脸,却碰上了她的耳根。红荼的男人许久没有回,也就没有干那种事,现在胖子瞅准机会来了,她也自然有点想,但又考虑,不可便宜了胖子。便说,你要那个可以,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胖子为了风流快活,准备妥协。
你以后不要提工钱的事,做了这事,就抵消了工钱。红荼这么说,她还真的不是一盏损油的灯。
行啦!老板娘。胖子的那只手极不老实,已经摸到她的下身了,还自信地说:我虽然三十来岁,仍然是童子身,比你的那位强得多。红荼把他摸来的手一搡,说你快把门闩推上。
于是胖子松开她走过去,又返回来,这天晚上的红荼就整个儿属于胖子了。胖子干事更加起劲,可生意仍然不好,可他与红荼却情好日密了。
凡事只要莫做,做了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迟早他人也知。有天晚上竟然被瘦个帮手发现了,他自然吃醋,听见红荼与胖子娇声莺啭地说话,之后房里又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由吃醋到气恼,故意将那房门“橐橐”地揣上两脚就走开了,弄得红荼和胖子惊慌失措,胖子连忙抓拉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子钻进床底下。.
然后,红荼点亮灯披衣下床问是谁敲门,可是没有回音。打开门就着灯光看,门外什么也没有。她回到房里反闩上门,然后叫出床底下非常狼狈的胖子。胖子低声说,我还以为你家的那一位回来了。
这么晚了,他不会回来。红荼说着,从厨房里弄盆热水端到胖子面前,叫他洗了再上床。胖子洗过,却不愿上床,说我还是回去吧!
陪陪我!红荼拉着他的胳膊央求。他将就着再次上床,可是那小弟不顶用了,他说是受到惊吓的缘故。
折腾一阵,胖子还是执意要走,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红荼留不住他,趴在门楣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她才进房合上门,熄灯就寝,只一会儿,房门又“笃笃”地被敲响,红荼以为胖子又转来了,一阵窃喜,正要数落几句,又意识到这不像胖子的敲门声,胖子敲门比较轻,也不像丈夫梅斌的敲门声,梅斌敲门虽然重点,但速度比较缓,而这个敲门声沉重而急促,听得出敲门者像在发泄一种不满的情绪。
红荼思虑:我得罪了谁?就是得罪了,深更半夜的,谁又有资格敲我的门呢?她不禁压住愠怒的情绪低声问道:谁在敲门?
你开门就知。门外那人不想隐瞒,用挺自信的口气说话。
红荼听声音就知道了,说你不就是瘦个帮手吗?这么晚了,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帮忙,有事明天来吧!
不行!我瘦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说着门又被“笃笃”地敲响,比开始还敲得重。
红荼坐起来,说瘦子,我没有欺负你呀!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欺负男人呢?你这不是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瘦子振振有词地讲,我给你家驴肉馆做帮手,已满一月有余了,你一分钱也没给。
是的!胖子也没有给,我打算过两天,你们两个人的工钱一齐给。红荼说着,心里有点发怵。
瘦子接过她的话,戳穿她:不要骗我了,胖子不会再要你的工钱,他与你有勾当,他刚走不久,我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
哦!原来弄响房门的是你。红荼本来开始紧张,知道了反倒心里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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