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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好见了儿子廖炽不禁呜呜地哭起来,并用双手扪住眼睛和脸。廖炽本来非常高兴,立即不解地问道,爸爸哭什么?是谁欺负了你?谁欺负了你,我就揍谁。

廖好见廖炽奶声奶气地说话,还握紧拳头,便用手擦去眼泪,抱起廖炽一个劲地夸奖,倒底是我的儿子,不错。许勤勤说,1万元罚金弄不来,怎么办?廖好的脸色又阴郁起来,他回答,交不出钱,只有坐牢。

我倒有个办法,和你商量。许勤勤望着面容消瘦的廖好说。

什么办法?廖好把抱着的孩子放下。孩子站在地上仍扯着他的手,瞪大眼睛听大人说话。许勤勤说,我打算把两头奶牛卖掉,估计可以凑足1万元钱,正好把你从看守所取出来。

廖好说,把大奶牛活卖,把白奶牛杀肉卖,再不够,就把那只牛犊也卖掉。许勤勤对廖好所言不解,也不赞成,便提出自己的想法:白奶牛杀肉卖不值钱,活卖才值钱,因为养着它有取之不尽的奶水,是不错的奶水营养资源,为什么要杀了它卖肉?

廖好把那只被廖炽握住的手抽出来,比划着说,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惹出官司,被抓来拘留,是因为那头白奶牛从中捣鬼,它是祸根子,不屠宰它,不让它碎尸万段,难以解我心头之恨。

接着廖好又非常详细地道出白奶牛弄翻他先后两次送给马香芝家的那壶牛奶的怪事,说白奶牛不除掉,今后还会出事。廖炽听得似懂非懂,又拉着廖好的手,叫道,爸爸,跟我回家去。这样连续喊了多遍,廖好的眼圈又红了。他轻声哄道,你跟妈妈先回去,我等会儿再回去。

不行!不行!廖炽拉着廖好的手不放,并且哭了起来。此刻,穿警服的看守干部走过来催促道,时间到了。这是指廖好与亲属会面的时间,许勤勤便抱起廖炽,廖炽的手仍拉着廖好的手不放,爸爸,我要爸爸。

廖好只得强行扯开孩子的手,看着看守干部的眼色,回到了一个敞开门的监号。随着,监号的门哐当一响,便严严实实地关上了,走进监号的廖好还听到孩子隐隐约约的哭声。

白奶牛那晚被铁丝串在鼻孔上,恁地也犟不脱,它犟

了几下,鼻孔都出血了,痛,便没有再犟,它知道廖好起了坏心,将那壶从它肚子上挤出的鲜奶掺进脏水,便憎恨地望着廖好离去的背影。

第二天巳时,廖好过来解开那铁丝,它恨不能牴死他,但考虑到这样做终究被人报复性地围歼,故而忍了。

可是第二天傍晚,它听到外面争争吵吵的,一会儿就宁息了。接着是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渐渐地很急促地来到了它所栖居的牛栏。只见廖好闯进来气势汹汹的样子,拿一根竹鞭,绕过大奶牛和站在面前的牛犊,单单朝它劈头盖脸地抽打,口里还念念有词,都怪你,是你惹的祸,打死你,打死你……

不知惹的什么祸,白奶牛也不清楚,只估摸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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