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宁随着跳舞的人越来越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这种热闹的氛围也同样感染着沈清。
贝思有点嫌弃沈清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有些无语,“我说你来酒吧干嘛来了,要是想喝酒的话在家也能喝。”
沈清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问题是,在家自己喝酒的话没有这种欢乐的气氛。”
贝思不跟沈清多说,直接拉着人往崔安宁那边走,这个酒吧今天刚开业,请了很多人过来表演节目,所以聚集在舞台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音响的嘈杂声以及人群的攒动,想要找人也有些难,崔安宁随着人群越来越多,不停地张望着说要过来找他的贝思。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也因为期间放开了手,同样被人群冲散,三个人无奈只能用手机交流。
贝思在舞池边上,随着音乐的律动,玩得不亦乐乎,酒喝得有点多,贝思站在洗手间,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脖颈流了出来,显得格外的诱人,有个男人喝得醉醺醺的,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贝思一开始没有注意,等到这个男人站在自己旁边,那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他,贝思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看得有些不耐烦冷冷的回过头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喝得醉醺醺的那个男人朝着贝思扑了过去,嘴里不干不净地吵嚷着,“装什么贞洁烈女,正经女孩拿回来酒吧这种地方,不就是害怕老子没有钱吗,你放心,只要今天晚上你好好陪我,钱不是问题。”
贝思听到这话,直接靠在了冰凉都有洗手台上,嘴角含着笑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男人扑过来的那一瞬间,他抬脚踹在了下三路,只听哀嚎一声,男人摔在了地上。
旁边洗手间似乎有动静,贝思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发现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走到洗手台旁边,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麻烦让以上,小心水珠溅到你的身上。”
贝思一看和这个人不是一伙的,于是开始专心对付这个猥琐男,拎着满是铆钉的包包对着男人打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随着这个男人的哀嚎声,还有旁边水流出的声音,倒是意外的和谐。
贝思打累了,靠在一边的墙上,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好像是走错了洗手间。而洗手的那个男人,像是有洁癖一般,一直搓着手。
贝思有些嫌弃,酒吧这种洗手间和外面的装修风格几乎一模一样,加上外面洗手台的公共设施也差不多,喝多了走错了也没有什么,而且出来玩儿的,讲究个你情我愿,很少有像躺在地上这位。
贺光霁抽了一张纸巾,透过镜子看了一眼贝思,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水擦洗干净,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来洗手间找人处理一下。”
贝思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感觉面前这人,不像是开酒吧的,倒像是某公司的高管。
贺光霁脾气向来不怎么好,加上最近公司的事情又比较多,连续加班还没有苦力,于是他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弟弟贺柏身上。
贺柏想着,自己不能去家族公司当苦力,所以连夜找兄弟开了这家酒吧,还特意给自家大哥一些股份,希望他能够看在自己给他送钱的份上,不要让他去家族公司当苦力。
贺柏在接到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有些生气,他贺少开的酒吧,居然有人闹事儿?
他倒要看看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萧杨刚过来待了没几分钟,就看见贺柏风风火火的带着一群人往洗手间走去,萧杨不想多管闲事,想着今天自己的目的是捧场,将礼物放下,便打算离开。
崔安宁没有找见沈清,也同样没有找到贝思,加上他有些近视眼,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酒吧里来回乱闯,兜兜转转跑到了2楼,转了一圈发现2楼没有人。
崔安宁站在电梯间等电梯,很快电梯门打开,崔安宁看到萧杨,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崔安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暗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萧杨看着面前这小孩儿,穿着亮色的衬衫,原版有些略长的卷发已经被他剪短,倒显得挺精神。最近有点忙,没有怎么去咖啡店,但不妨碍他看监控,每次看到这小孩,一天8次地往咖啡店跑,他有时候都不禁怀疑,自家的公司是不是要倒闭。
电梯门关上,狭小的空间格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崔安宁拽着自己的衬衫,本来就是丝绸面料,随着他的揉搓,折痕也越来越多。
萧杨有些好笑的开口,“好巧,不过上次你有东西落在了我这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拿?”
崔安宁脸通红通红的,然后乖乖巧巧的说了一句,“今天有点晚了,我该回家睡觉了,明天?”
萧杨含着笑点头,“可以。”
崔安宁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联系方式,人就不再说话了,害羞得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电梯到了1楼,崔安宁从电梯里走出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出来了,站在他旁边的萧杨出声询问,“不是要回家吗?”
崔安宁声音有些磕巴,“对,对的,可,可,可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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