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和沈清两个人喝完了一瓶酒,贝思起身去沈清家的酒柜去看看,“沈清,你家没有酒了……”
沈清瘫倒在了床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了就不喝了呗!”
贝思很显然并没有喝尽兴,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拿出了手机,电话打出去之后,他和沈清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何航看着也挺优秀的,竟然有这么一个妈。”
沈清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离,“我还记得我们两个刚在一起的时候,何航和我说,他母亲当年可以去做外交官,但遗憾的是他那个时候怀孕了,没有办法只能放弃工作陪伴着孩子成长。”
贝思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夸张,“我说呢?照你这么说,总感觉他妈妈压根不是多么爱何航,只是觉得遗憾,而孩子似乎成为了他炫耀的工具。”
“掌控着不想放手,到了年纪该结婚了,普通的姑娘看不上,有背景有能力家庭条件好的姑娘看不上他们家,就这么中不溜地挑,还得挑好的合心仪的。”
沈清笑着没有说话,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看得明明白白,可是心中一直为这段感情,为何航找借口,所以这些压抑了三年的东西,全部说出来,竟然让他觉得无比的畅快。
除了遗憾大概就是赌了一口气,不上不下总想着向别人证明什么,最后好像又失去了很多,很多……
贝思喝了不少酒,加上明天还有事,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他,他胡乱的摆了摆手直接开门离开,沈清也有一些担心贝思,一直提醒他,“到家了给我发条信息。”
贝思酒量一贯很好,喝的这些酒只是微醺,他笑着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沈清回到卧室,酒意上头,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体验舱上来回摩挲,打开体验仓,他直接躺了进去。
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也不知道在自欺欺人什么,总之他很希望见到那个陪伴他很久的人,想要一个拥抱,想要炙热的,疯狂的吻。
贺安年在沈清上线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接到了提示,他整个人慵懒随意地靠坐在窗边,若隐若现的灯光折射出了他的影子。
男人看着窗外,低声呢喃着,“这是心情不好,又找替身了?”
雾气氤氲了窗户,有些看不清贺安年的脸庞,他站起身直接打开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在烟燃尽的那一刻,长长地突出了一个烟圈。
剩下的半截烟狠狠地按在了烟灰缸里,他回到卧室打开了体验仓,人直接躺进去闭上了眼睛。
沈清在她和尼克两个人第1次相遇的那个酒吧里,静静的坐着,他和热闹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沈清不禁感觉自己这个人,简直就有些离谱,对人家尼克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如果换做是自己,大概真的会把对方打一顿,顺便恶狠狠地加他的名字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对方有来往。
暧昧的音乐在耳边不停地响动,人们随着音乐的节点来回晃动着身体,这种热闹的氛围让沈清觉得有些冷冷清清,甚至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熟悉的打火机声音响起,沈清后知后觉地回过头,尼克脸上戴着恶鬼的面具,早就没有了和他耳鬓厮磨时的温柔,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冷气,烟雾点燃。
可以看到尼克的薄唇,烟雾升腾,让沈清有些看不真切对方的脸,沈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步步的朝着尼克走了过去。
旁边过来搭讪的女人有很多,贺安年只是懒懒散散地看着,却没有任何的行动,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女人搂住了他的脖子,贺安年看到沈清眼里突然闪过了一抹嫉妒。
贺安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沈清酒一上头,人也有些暴躁,快步走上去推开了那个搂着尼克脖子的女人。
沈清占有欲十足地瞪着面前戴着狐狸面具的姑娘,“你走开,他是我的。”
贺安年依旧慵懒地靠在墙上,手里的香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脚狠狠地将它踩灭,四目相对,沈清对上那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心脏猛地收紧,有些痛。
沈清并不明白这种感觉的由来,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开展一段新的恋情,有些害怕尼克发现,并且面对他的眼神时,还有些愧疚。
那个狐狸面具的女人看到尼克并没有推开,只是宠溺地笑着,也就明白了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他笑着转身离开,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来这里玩的人,大多都是你情我愿,更何况对方还是情侣,没准在现实生活中也是认识的。
尼克声音沙哑,却没有任何的感情,“我的小兔子,我能理解成,你这是感到了寂寞吗?”
在这种环境下,说出“寂寞”两个字,让沈清感觉有些羞耻,事实上对方说的没有错,甚至沈清都不敢细想,想来有些卑劣。
沈清不想解释什么,抬头吻住了尼克的嘴唇,他整个人都需要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了酒吧上面的包间。
这里,似乎是刚刚构建的,有些设施并不完善,只能见到黑色的沙发,还有一张床,简单得离谱,甚至画面还有些粗糙。
沈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被按在了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按住沙发的力度,似乎有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又克制着内心的欢喜。
灯光的照射下,沈清白皙的手背,被一只大手包裹,突出的青筋和骨节,还有手臂上流畅的线条,无不彰显男人的霸道和侵略。
“你想要什么呢?我亲爱的兔子小姐?”
心脏猛地加速跳动,男人的声音沉稳而磁性,像是爱意中优雅蛊惑人心的贵族,他慢条斯理的,丝毫不愿意脱下自己绅士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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