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说也许是短刀之类的东西。我想洪力家应该有这种刀,因为洪力先生有阵子曾经非常喜欢练刀术。”
“这样啊!这就是说凶手先用短刀刺死祝文武,之后再割下祝文武的脑袋……对了,切口呢?”
“从切口的形状看来,凶手似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祝文武的脑袋割下来哩!”
“这样啊……”
田春达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加强语气道:“尸体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杨所长闻言,面色凝重地搔搔自己的鬓角说:“我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唉!我真不懂,凶手何必大费周章地把尸体丢入湖中呢?”
“那么,朱实交给他的怀表……”
“我们没找到那只怀表。不知道是被凶手抢走,还是沉入湖底了;不过,我想凶手应该不至于为了隐藏怀表而将尸体丢入湖中吧!”
杨所长正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之际,一位警察顶着小雨跑过来。
“所长,手印鉴定结果已经出炉了。”
“哦,是吗?”
杨所长看了田春达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紧张。
田春达望着杨所长,咽了一口口水。他转身吩咐郝东刑警:“你去通知洪力家的人,请他们在那个大房间里集合,我们随后就到。”
“知道了。”
杨所长把后续的事情吩咐完之后,便和田春达前往刚才那个大房间。
但是房间内并无洪力家的人,只有智清主持一人端坐在里面、两人一走进房间,他便眨了眨眼睛说:“啊!有什么事要在这个房间里举行吗?”
“是啊!不过你留在这儿没关系,因为你也是关系人。”
“这样啊!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是手印的事。我们巳将从寺院带回来的手印和刚才左清在众人面前按下的手印拿去做比较,现在要公布鉴定的结果。”
“哦,原来如此。”
智清主持显得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他干咳了一声,并不停换着坐姿。
田春达看着智清主持,一脸严肃地问:“对了!智清主持,应该不是你先想出要比对手印的吧?”
智清主持十分震惊地看着田春达,但他随即又避开田春达的视线,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慌张地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田春达仍一直盯着他看。
“看来果然有人教唆你这么做。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像你这种人,应该不会对犯罪搜证,或是侦探小说感兴趣才对,可是为什么会想到指纹、手印之类的事呢?真叫人百思不解。说吧!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这……事实上,前天有个人来到我们寺院,说我们这里应该收藏有左清的手印,还要我拿给他看。我早就忘了有这么个东西,经他一说才想起来。因为没有理由拒绝他,所以就把卷轴拿出来给他看,那个人静静看完卷轴后,说声谢谢回去了。就因为这样,我突然想到指纹的事,才会通知祝文武和辛有智……”
田春达和杨所长彼此交换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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