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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哦,看你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很懂嘛’。不过呢,这不是我自己的经验。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律师嘛,虽然专攻刑事案件,可也给离婚官司做过咨询。那些都是我从当事者的妇人那儿得到的知识。”

左义也是,正如他的四方下巴带给

人的印象那样,此人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半夜里他会突然起床,坐在桌前,调查诉讼资料或给专业杂志撰稿,然后再一次过来搂抱伊媚。

“我知道的,闫怀庆先生现在不怎么来找夫人了。”左义说。

“你在说什么?”

“好了,别装傻,好好听我说,这主要是因为他那个有权势的舅舅的病很不妙。”

“ 有一天闫怀庆先生给我打过电话 ,说他舅舅因为肝硬化住院了。”

“电话啊。”左义一阵冷笑,“好吧,无所谓了。所谓的肝硬化只是对外的说辞,其实是肝癌,而且已经治不好了。”

“真的吗?”

“这个事影响太大,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人家毕竟是实权人物嘛。对闫怀庆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关系到自身沉浮的问题,所以他现在没心思来夫人这里了。这人看外表还行,其实是个扛不住事的。”

伊媚想,现在应该抓紧时间逼吕信立遗嘱了,否则闫怀庆可能利用不上了。

在伊媚的催促下,吕信写下了遗嘱。他把绝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伊媚。对两个女儿,吕信说她们一个已经出嫁,另一个很快就会出嫁,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对她们意思一下就行了。

看到吕信的遗嘱,伊媚心里高兴极了。吕信又说得找个律师把遗嘱写成法律认可的格式,并由律师来公证。伊媚就把左义引见给吕信,说左义是个很有能力又非常可靠的律师。吕信便把他写的遗嘱交给了左义。

此时伊媚高兴极了,朝思暮想的目标终于实现了。

可是乐极生悲,情形来了个急转弯。

这一天宫素戴着墨镜和帽子走在街上,突然看到街对面伊媚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左义。宫素在吕信的病房里是见过左义的。看那样子,两人似乎很亲密。宫素急忙闪到一棵大树下悄悄观察,只见两人说笑着走进旁边一家宾馆。

出于好奇,也出于对伊媚的不满,伊媚一直对宫素很轻视宫素悄悄跟了过去。走进宾馆后,宫素发现伊媚和左义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宫素悄悄走到房门前,耳朵贴近房门,听到房里发出不正经的笑声和亲眤声。这时宫素心里很愤怒,丈夫在医院里住院,而妻子却在外面和男人乱搞。她又替吕信愤愤不平,吕信的遗嘱是口述给宫素记录下的,所以宫素是知道遗嘱的内容的。她想,吕信几乎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伊媚,伊媚却无耻地背叛了他。

宫素来到了吕信住院的病房。吕信以为宫素是来速记他的口述自传的。他刚准备要口述,却见宫素脸色很不好,就问她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宫素沉着脸不吭声。吕信又追问,并说虽然自己有病了,但遇到什么事可以让公司的部下去解决,让宫素说出心中的委屈。宫素毕竟年轻,又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不由脱口而出:“董事长,我不是自己委屈,而是替您委屈!”

吕信奇怪地问:“替我委屈,替我委屈什么?”

宫素一咬牙,便把刚才遇到的情况都跟吕信说了。

吕信听了脸上陡然变色。嘴里嘀咕着,“他们是合伙骗我写遗嘱,合伙骗我的财产呀!”

宫素忙给吕信倒了杯水:“董事长,您不要太生气,别损伤了身体。也许,也许我是太心直口快了……”

吕信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下气息,说:“我得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要不我得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呢。”

吕信又吩咐宫素:“我要重新立遗嘱,你准备好纸笔。”

这次立遗嘱,吕信把遗产分配倒了过来,全部遗产都给了两个女儿。

遗嘱写好后,吕信在上面签了字,并写上了“我的最后遗嘱”几个字,让宫素马上把这份遗嘱送交给市第一公证处的领导齐丰,齐丰是他的朋友。他又叮咛宫素:“等我不行了的时候,就拜托齐丰拿出这份遗嘱。”

傍晚,伊媚同左义分手后来到了吕信的病房。见吕信冷着脸不理她,她不解地问:“老公,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么?”

吕信哼了一声后冷冷地说:“我是不舒服!”

伊媚小心地问:“因为什么不舒服?”

吕信狠狠地盯着伊媚,说:“因为你!”

“我?我怎么了?”伊媚不解地小心问。

“你跟哪个鬼男人去宾馆开房了?不要脸的臭婆娘!”由于激愤,吕信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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