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田春达故意叫吕天吕先生,而不叫吕总,就是想压压他自命不凡的气势。“我们来是想调查一些事情。”
“想调查什么?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前不久是乘船去厦门旅游了吧?”
“是的。前一段时间业务太繁忙,身心疲惫,我想度假休息一下,劳逸结合么。哈哈哈……”吕天又咧开大嘴大笑。
“你是和朋友一起去的么?”
“我是自已去的。一个人旅游,闲云野鹤,轻松自在,孤云独自闲么。”
“你不是和曲丽丽一起去的么?”
“没有呀?我是独自旅游。我在客轮上也是一个人住的单人特等舱,这你们可以去调查呀。”
“我们是去调查了,曲丽丽也乘了你乘的那条客轮。”
“是么?可她乘她的,我乘我的,我们互不相干呀。”
“可有人看到你们在后甲板上聊得很热乎。”
“啊,我是在甲板上碰到她的,就聊了一会儿。我们过去交往过,但已经分手了。在船甲板上邂逅了,也不能装不认识呀,就聊了几句。”
“后来呢?”
“后来风浪大了,我就回舱房了。”
“关于曲丽丽的失踪,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呀。”吕天现出很茫然的样子。
“曲丽丽的母亲和同事说:曲丽丽临行前说是和朋友一起去旅游度假。我们调查了,你们乘的那班轮船,只有你和曲丽丽相识,并且处过朋友。”
“我不知道曲丽丽说的一起去旅行的朋友是谁,反正不是我。如果我们还是朋友,一起旅行度假,就会住一个房间,不会分开住。”
“问题迟早会调查清楚的。”田春达盯着能言善辩的吕天说。
“我也希望尽快把问题查清楚。”吕天把抽完的中华烟烟头按灭在大理石烟灰缸里。”
送走了刑警,吕天又点燃一颗中华烟,默默坐在皮转椅上思索。看来警察还没找到确凿证据,否则今天就会把自己带走。自己除掉曲丽丽也是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一瞬间就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警察有怀疑,可也只能是怀疑,抓不到确凿证据,又能奈我几何呢?我还是高位任我坐,宝马任我乘。想到这,他很舒畅地吸了几口烟。
吕天想得很美,可他却忘了一句俗语:耍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第二天这句俗语就在他身上应验了。
39
第二天下午,吕天正坐在皮转椅上看经营状况报表,女秘书敲门后走了进来,“吕总,一个叫孟祥宇的男人想见你,说有重要事情要向您报告。”
吕天想了想,对这个名字没印像,但他说有重要情况要报告,那还是应该见见。“让他进来吧。”他吩咐女秘书。
一个瘦男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他约莫三十五、六岁,眼神灵活。“吕总您好!”他笑着哈了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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